渐渐发热,腹中*儿竟似也感应到了她的激动,在腹中不住伸拳踢脚,她也知现在的自己实不适宜如此激动,可心中的言语却是不吐不快。
“本来……本来雨姬认为那不过是……不过是条件*换……事后便一拍两散可是……可是到了中间,雨姬就知道那……那不行了……便不论心中怎幺想,雨姬的身子已经……已经习惯了他……没有办法离开他了……本来雨姬还以为……最多是……最多是事后sheng了孩子……还可以试着……试着跟他在一起……没想到……啊……姊姊……雨姬好……好苦啊……呜……”
“难道……难道就跟姊姊说的一样?当雨姬在那亭子里……把身子*给他的时候……也把一切送了出去……雨姬真的……真的没办法离开……可是……可他又是……又是雨姬的*父仇人……姊姊……雨姬该……该怎幺办?我不知道……哇……”
轻轻抚拍着剑雨姬哭的一抽一抽的*背,萧雪婷只觉心中*苦。虽说与自己的情况大不相同,但剑雨姬*中的矛盾挣扎,其苦chu却也不下于自己,现在的自己已经什幺都不管了,冒着背德**之险,彻彻底底地沉沦在公羊猛带来的无上欢乐之下;可依剑雨姬的*子,要她如此臣服,可是难上加难,毕竟父仇不gong戴天,无论如何剑雨姬也不可能对公羊刚低*的。
何况……真正的问题还wei必在剑雨姬这边;公羊刚这三哥远没有公羊猛来得与自己*近,说不定连公羊猛都wei必了解这个三哥;为了报仇宁可修练后患无穷的“烈阳照雪”功诀、为了制造机会寻得明芷道姑所在之所,宁可让公羊猛背黑锅,受这不bai之冤。
开封城中若非公羊猛一气之下出了大相guo寺后便离城他住,只怕第二天起来想要出城就得一路*出去,可见此人心机之深、下手之狠,这人的*格令人始终捉摸不透。
就连此刻经脉重创,他似也毫不关心,竟连一点心都没花在寻找药物延命上*,倒是一天到晚迫着公羊猛下山,早日着手重建云麾山庄,甚至出言犯及公羊猛的妻子们,几次都气得公羊猛五官错位、*红脑热,差点就要动手与他见个真章。这公羊刚的心也不知是什幺zuo的,与常人大大不同,极难测度,要他接受剑雨姬,只怕也不rong易。
出神地想了一会儿,萧雪婷这才发觉伏在自己怀中的剑雨姬不知何时已停了拍,搂上自己腰间的双手也没了力气,呼*也已恢复了平和悠长,也许是狠狠发泄过一阵,也许是借着哭泣把心中的压抑倾吐出来,体*的力气也一同喷发,积压已久的压力与一直抗拒着那思绪的心力一同泄出的结果,整个人似都清得空空的,再也没留什幺在体*,她居然就这幺睡着了。
清理紊*的床单被褥,让已睡*的剑雨姬躺好,细心地为她盖好了被褥,终于直起身子的萧雪婷只觉*中反倒郁了起来,禁不住一口长长的气吐出。虽说让剑雨姬一吐*中积郁是件好事,至少也比继续压抑在心里*要好得多,但接下来自己可真不知该怎幺办才好了。
公羊刚这三哥也真会造孽,弄出这幺个难*的情况,自己却活像个没事人儿一般,难不成那“烈阳照雪”功诀不只令他功力一日千里,连带着也让心*变得更为难解了吗?萧雪婷*了**,这已经不是她的脑袋可以chu理的问题了,无论是风姿*、公羊猛甚或玫瑰妖姬都好,还是让他们想办法吧!
廊上的萧雪婷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剑雨姬吐*的真情,萧雪婷回*的步伐不由重了不少,本来还想转到风姿**里,看看能否榨榨公羊猛余力的想法也飞,芳心似也被剑雨姬的沉重所感染,一时间竟是想轻松也轻松不起来;明明是秋夜渐寒的天气,但揪紧的心却让衣衫单薄的萧雪婷一点感觉不到外*的寒凉,光心底的寒意就让她冷得很不舒服了。
走着走着,心思早不知飞到哪儿去的萧雪婷突地听到了什幺声音,她这才回过神来,发觉前*的*里虽是门户紧掩,微微的烛光却仍泄*出来,尤其那既压抑又忍不住狂放的声音,更在在透*里面正上演着什幺事,听得萧雪婷不由脸红。
在公羊猛胯下她也曾娇柔软弱地发出这种令入七跳加速的声音,方才在剑雨姬*里,自己更被这*子逗得*火gao昂,连在假*bang下都泄了身子,现在又听到这种声音,哪里能让她不心思飘*?
忍不住伸手撑住廊柱,冷冷的秋意袭上掌心,冻得她微微一醒,惊觉过来的萧雪婷这才发现不对劲这儿看来如此陌sheng,从四周墙廊看来应是客*,显然不是公羊猛也非风姿*的*间。无论公羊猛和风姿*想怎幺换个地方以添情趣,也不可能跑到这儿来呀!可现在逸仙谷里,除了公羊猛外也只剩公羊刚一个男人了,莫非……
压抑着忐忑不安的心,萧雪婷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伸*沾着口唾,在窗上无声无息地破了个小*,**望了进去,映入*帘的景象令她差点要叫出声来:她这角度对着床侧,一个身段火辣的赤*mei女双手撑在床*墙上,上身平俯,雪*gao抬,一双gao挺着波tao诱人的mei峰虽是向下,却仍显挺拔娇mei意态;她轻垫着双zu,只以小巧的脚尖*在床上,不住前挺后*,得靠着背后的男人双手箍扶纤腰,才能撑持娇躯;那样的姿势正是萧雪婷方才在剑雨姬床前展现的,现在这模样就好像自己在回忆着方才的颠狂一般,教萧雪婷想不心慌意*也不可得。
而她身后的男人也是一*不挂,赤*强壮的身体汗珠飞洒,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