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热裤,显摆着一双双花bai的大*,一团团爆棚的*峰,杯脚gao翘,烈汁灌喉,任凭从嘴角滑落的酒shui,一点点淌进酥*沟壑里。
“你嗝刚才说什么?*挥官可是嗝我的人,你这傻女人!”
“哈?我看你才是嗝喝傻了吧?我第一次和*挥官用用后面来来zuo的时候你还没来港区报到呢!”
“喂喂,什么都敢说了是吧?!”
轻轻打开边厅的大门后,有些受不了喧闹声的hu滕走了出去。
举着酒杯靠在阳tai护栏上,若有所思地眺望着远海。
直到大厅里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du奏后,她才想起了前日腓特烈提过要演奏的事情,“哎,这下更不想回去了”
“话说*挥官去哪了,怎么一直没看到?哦对,想起来了,听说按研究中心的计划,*挥官和企业大概明天就要恢复原来的身体,所以和企业一起去zuo检查了。”
“得了吧,他可千万不要来。”
“啊?为什么?”
“你看看这些醉鬼,要是他现在来了,今晚恐怕要从酒会变成**party了。”
在大厅角落,一chu并wei比饮酒区地面gao出多少的小舞tai上,*番上演着各式各样的音乐节目。酒会的气氛不错,只是*挥官不在场,总会有人觉得少了些什么,也没人关注光线昏暗的舞tai上在演些什么。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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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声声旋律轻缓悠扬的钢琴声在大厅*响起,人们才把注意力转到了舞taichu,只不过演奏者的身份有些出乎意料,一时间,酒过三巡的姑娘们一个个都*出了惊讶神*。
“没想到腓特烈大人,竟然自己上tai演奏钢琴曲,真少见。”
“本以为她不会参加酒会的。”
“那位海上*挥家的*自表演吗,我们运气不错呢。”
♪♩~~~
不知何时起坐在三角钢琴前的腓特烈大帝,正于快速起落的琴键上飞舞着自己的灵动*尖。
她戴着深黑*真*手套的双手与小臂,宛若一对跳着欢情舞的黑天鹅,轻盈mei妙,似蜻蜓点shui,让黑bai相间的琴面*漾开无数欢快波纹,而奏出的乐曲却甚是wen柔舒缓,让大厅里这些个被酒*和暖气熏晕了的姑娘们,又不禁越发醉了几分。
长发盘起,青簪穿髻,一身从鹅颈延申至地面的雪貂披肩长袍,让这位气质华贵的演奏者浑身散发着夜之女王的气息。
这披肩袍子通体深邃纯黑,衣袖与领口装点着银灰*的*毛边饰,配有绸缎困扎着双臂肘部,长长的衣袍挂于臂膀两侧,瀑布似的一直垂落至地面。
昏暗灯光,华丽长袍,那恰好背对众人的娉婷坐姿,让此时的腓特烈大帝,除了螓首延颈与纤柔小臂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身体部位能被姑娘们瞧见,甚至连那对正在踩着钢琴踏板的长*柔zu都藏得一*不*。
♫♬~~~
歌颂着湖shuimei景的旋律在会场回*,稍作议论之后,大部分女人随即回*享受食物与mei酒,或是阖上*眸欣赏这位铁**挥家难得的du奏表演。
没人看到,也没人会在意此刻腓特烈脸上,那不易察觉的淡淡红晕。
“我的孩子好孩子放心,没人会发现的尽情在**身上演奏吧~~”
除了hu滕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姑娘知晓。
在其他女人看不见的角度,在腓特烈的漆黑长袍里,那**成*的*孩,她腹中骨*的sheng父,此刻就跪坐在她的身下,她的双*之间。
当然了,身体检查早已完成,成人之姿恢复在即,今晚便是这副孩*身躯的最后一夜,若是*费了自然也可惜,便恰好趁机躲藏在腓特烈的长袍里,尽情发泄一番压抑许久的恋*狂*。
“呲噜噜哈啊啾噜噜噜~~”*毫不顾**正在人前演奏,全如一匹饥饿已久的恶狼,**不堪地匍匐在**双*之间。
一颗左右*晃的脑袋深嵌入雌*股沟里,张开双*,卷起*尖,拨开*阜上纤薄似蝉翼的黑*袜,沿着大小**之间的凹壑,悉心*舐着**的诱人*chu。
而孩子的双手则更是**无度,仗着没人能瞅见,两只小手算是摸遍了腓特烈全身上下各个角落,一会儿托起双峰、逗弄*首,一会儿揉握柳腰、搓捏**,至于股沟与大**侧更是反复抓握揪摸了一遍又一遍要说为何能如此尽兴地享受腓特烈的身体,那当然是因为——
在**那黑*长袍里,在这身如披上了黑*夜幕般的肃穆外衣里,腓特烈几近毫无遮蔽,外赏则华贵如夜之女王,*窥却几乎是赤身*体。*腴饱满、凹凸有致的尤物雌*通体触手可及,连*首蓓蕾都其型可辨。
至于为什么要用‘几乎’二字,毕竟在**那吹弹可破的冰雪玉肌上,还贴着一层纤柔透明的浅黑*gao密织物——一条将**的身体,从脖颈包裹至四肢末端的黑*超薄连体*袜。
无论是一对婀娜纤手上的*质手套,还是gao跟玉zu与*感长*上的连裤*袜,都不过是因一身油光莹莹的魅惑连体黑*实在无法完全遮掩,只好*光微*地延伸少许到袍子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