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块凸起,她的两条*瘫软到连夹住对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一个破败的人偶,躺在床上被亨利肆意地*gan。亨利的下身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活动着,硕大的**每次都会穿过层层膣*直达紧致的*口,剐蹭*壁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夜兰不停发出近乎嘶哑的喊叫,如果不是她体质过人,恐怕早就被*得晕过去了。
夜兰不仅是下身被亨利百般蹂躏,她*前那对bai*的**也没有逃过亨利的魔爪,一道道青紫的手印和红肿的**zu以说明亨利的狂野**,玩够了*部之后,亨利又让夜兰单*站立,从身后一边侵入她***坠的身体一边狠狠地抽打她*bai的**。
恰到好chu的痛感激发出了夜兰隐藏的受*心理,身体在一次次抽打中变得异常敏感,狂*的快感让夜兰gao*连连,站立的那条*爽到抽搐痉挛,*shui更是泄了一地,差点瘫倒在地上。而这时亨利似乎也发现了夜兰的承受能力似乎格外优秀,被这样玩弄还有力气喊叫,于是变得更加恣意疯狂。
“宝贝,你我吗!?”亨利此时正以ma步的姿势从身后*gan着夜兰,他一只手拉住夜兰的胳膊,一手从腋下绕过她的*前,托着她的下*将她的脸转到一侧,愉悦地欣赏她脸上的痴态。
夜兰被亨利强悍的攻势*得已经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微张着嘴,吐出破碎的喊叫声,不过下一刻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因为亨利残忍地掐住了她的喉咙,截断了她的呼*。夜兰立刻伸手去扯亨利的胳膊,却完全无法撼动那只强壮有力的铁臂,缺氧的感觉让她手脚渐渐使不上力气,肩膀无力地垂下来,下体却像是被激发出求sheng的本能一般前所wei有地夹紧,让亨利爽得发出一阵怪叫,更加猛烈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窒息的感觉夜兰并不是没有体验过,但是在**时还是第一次,在任何危急情况下都能保持冷静的她此时却毫无办法,每当她想要思考当下的chu境,亨利强而有力的撞击就会从身体深chu搅起强烈的快感让她脑袋一片空bai。在用尽最后一*力气之前,她终于从*心深chu浮现出了一种恐惧感,那是对**本能的恐惧。
没有神之*的她此时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在这里被亨利掐*也不奇怪,难道她真的玩脱了?这个亨利其实是喜欢**女人的变态?强烈的窒息感让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清晰,亨利的巨bang仿佛要将她身体捅穿一般不断侵入她的最深chu,最后的最后,连**的恐惧感也离她而去,只剩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在*前变成一片bai*之前全身痉挛地泄出了最后的喷*。
夜兰醒来的时候,亨利正把她抱在怀中,*昵地为她拨开粘在额前的短发,然后狠狠地吻上她的嘴*,顺便咬破了她的嘴*,让腥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
“我的宝贝,你实在是太*人了!”亨利赞叹地说道,“你刚刚那副gao*的表情,简直是我看过最bang的!”
夜兰媚笑着锤在他的*口,假装哀怨地哭诉道,“哼~兰儿还以为您是想要人家的命呢!”
那几乎是夜兰体验过的最疯狂的gao*,虽然对那种窒息下的快感仍心有余悸,但对于寻求刺激的夜兰来说才正是最bang的体验,回来后更是向凝光得意地炫耀,还伸手在肚子上比划出亨利的长度,看得凝光好气又好笑。
凝光此时看到夜兰红光满面的娇颜,想必又是在亨利的gao超技术下爽到神志不清了吧?她想起自己那天晚宴上和亨利定下的约定,似乎也快了,不知道到时候他又会怎样对自己呢?凝光双目略微有些出神,脑海中不自觉就开始想象着亨利那根巨bang到底又多么惊人,脸上渐渐飘上了两坨红霞。
“怎么,我们的凝光大人已经等不及想被gan了?”
凝光猛地回过神来,面对夜兰的*笑,只能微微侧过发红的脸颊,冷着*啐出一句:“哼~多嘴!”
夜兰无所谓地笑笑,“总之,我拿到了一些其他有用的情报,”她把玩着桌子上一个样式*mei的镇纸,“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个更有意思的事儿,是关于池彦那小子的……”
看到凝光脸上无趣的神情,夜兰猜到她应该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于是重新斟酌了一下用词,“他那天失魂落魄地跑到我这儿来,跟我打听亨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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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用*神示意她继续,夜兰*出狡黠的笑:“我就告诉他了,作为附赠,还把你过去的那些事儿讲给他听了。”
“然后呢?他很失望?”
“差不多吧,还sheng气了,可能一时接受不了?”夜兰饶有兴致地凑上来,“你没有给他一点甜*吗?”
“我给过他机会,他拒绝了,该说是纯情还是怯懦呢?”凝光略带嘲讽地说道。
“那你还打算继续把他留在身边?”
“为什么不呢?”凝光自信地一笑,“既然他拒绝了我的邀请,那就用别的方法从他身上找到乐趣。”
夜兰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她从第一次和凝光**时,就有一种同类相*的直觉,那些看似悲惨的经历,已经从*心深chu改变了她的想法,换句话说,她是再也不可能上别人的人,池彦的痴情对于她来说,只是一点消遣娱乐的手段罢了。
“那你打算怎么zuo?给他一点考验?”
凝光若有所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