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们又下去喝酒,那两个又上去跳,留着纹龙男人和另一个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纹身男人一只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后了,看不清他在gan什么,只看见妻子紧紧低着*偎在他的光着的膀子上。
继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那纹身男人站起来朝舞池他那bang兄di咋呼着什么,又**出口,于是他俩拉着妻子朝出口走去。
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妻子两**离,估计喝了两瓶之多。
我只记得那个东北男人留着大鬓角,个子有1米8多,歪着*嗅着妻子的*发朝门口走去。
我也没地方可去,只有继续看别人跳舞。
约莫十来分钟后,那些继续留下来继续跳舞的男人中有一个人出来听手机,听完后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几个di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随着他们,见他们到了KTV区的一个街角的包*,敲了敲门,门开,一伙人于是鱼贯而入,门随后重重地关上了。
我坐在天乐园步行街的茶座上,*睛看着那个包*街区的出口,服务员送过几瓶酒和果盘就再也没进去过。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光膀子的男子出来,然后去卫sheng间,我装zuo也是去卫sheng间走在后面,进了卫sheng间我进了一个小阁厕,那两个男子一个也进了阁厕,一个则在外面小便,*完的那个抄着浓重的东北话对那个在阁厕的说:「*的,那女的还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吗?」
「没,我*进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
我在阁厕里听得耳朵发热,下身一阵阵bao*。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来了,步行街上没见那二人,估计是又进包间了。
我坐回座位,一会服务员来收桌布了,我问怎么了,才知道已经12点多了,他们规定12点收tai布。
这时候,见那个大鬓角出来去厕所,我而后也进了厕所。
进去的时候,看见他一只手*着*池的上部,仰闭着*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刚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觉,另一只手扶着阳物。
我装着也小便,斜*看着他的下边,黑雍的**软挂在裤裆外。
他半天没有*出来,等了一会,一道黄*直劲的*液从他**上喷*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着他向我妻子身体里**时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这个大家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
我先出去的,大鬓角出来后,接着回去包*,大概到快1点的时候,一个男人出来喊结帐,我估计也快结束了,在服务员去结帐的时候,我装zuo去前面的包间,乘着*门开启的瞬间,就势朝里看了一*,见妻子坐在沙发上吃着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我回家后一会,妻子就敲门了,我一开门,妻子就扑我怀里,说:「不行了,*发软。」
我关上门,把她抱进卧室,赶紧给她脱去吊带裙,结果发现她*裤没了,问她*裤呢?她说,在厕所时擦那些男人的「东西」
纸不够用,就用*裤擦,用过扔了。
我问她包厢里有几个人,她说:「一gong四个,那个纹龙的叫什么‘二哥’,都是东北的。」
妻子的*边都是gan涸后的男人泄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闻一闻妻子的*道,一股浓重的*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就不住地颤动,并叫我不要动她两边的*口,说是刺得慌,*道里*乎乎的。
妻子还说,那个「二哥」
很会来花样,还坐在妻子*上,叫妻子*他*门。
我第一次听说妻子给男人**门,问她什么感觉,妻子说:「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感觉他*门边上都是毛,经常*在嘴里。第一次他*进我嘴里了,好像还有两个也是和他一样,*我嘴里了,还叫我吃掉,不许吐。」
「你就吃了?」
我问她。
「是啊,吃了,后来,下面也被他们进去了,他们也*了。」
「好吃吗?」
我问。
「味道不一样,那个‘二哥’好像年ji有三十左右,他的*液发甜,那几个年轻的,量不多,都有点涩嘴。」
我继续问妻子:「哪个最会捣鼓你啊?」
答:「是一个膀子纹龙的,底下好*啊。幸好他是在后来*进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个,一定受不了,他,又来得猛,一下子不适应的话,肯定会疼。」
我每次在这个时候,都会刺激妻子,于是ma上问她:「那和你那两个理工大小情人比呢?」
「感觉不一样,赵他们wen柔得很,好像我主动一样,今晚这几个男的都挺会弄的,可能经常*女人,很有经验,力量也很大。我也来了好几次gao*,现在还发晕呢。」
安静了几日,妻子又开始*动起来。
问她怎么了,说是有点想那天的事情,我说你到底是想*体的人还是想那种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种事情,我于是说,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还去天乐园,一定不要让*人看见,还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对方比较安全,你可以带回来,还有我要在场,其实最后的话是我自己想见识见识才说的,妻子都答应了。
非典过后的频繁出差,使我忙到现在才写这些东西。
这期间妻子常常去天乐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