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早已被我锁在柜子里的相框,它保存地还是那么完好,在那战火纷飞的半年中甚至都wei能染上一*尘土。
*挥官:“这个也不要了!”
玻璃制的相框被摔得*碎,里面的相片也自然而然地被割裂成好多块,已经不能看清人的面庞。
那繁华街上卖伏特加和大列*的店面,在战火后也已重新开张。我还特意嘱咐负责采购的蛮啾在那几家店买伏特加和大列*来着……
*挥官:“不要了!不要了!都不要了!滚!都滚!!!”
大列*被玻璃渣扎成了一根根狼牙bang、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浓厚的酒味。
负责清洁的蛮啾看到这一滩狼藉和坐在椅子上抱*痛哭的我,吃了一惊。
*挥官:“他们说我疯了……我没疯,对吗?疯了的是他们,对吗?嗯?”
它不会说话,但是从它颤抖着低下*,将那滩狼藉打扫gan净的样子来看,我就知道它并不理解我。
——
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
前几个星期发sheng的事情?小小的*曲罢了。我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不,休息了几天,我的状态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除了失眠、*痛、**,我是吃嘛嘛香、一点问题没有。我甚至还能登上伏龙芝大xue的讲tai给xue员们讲励志课。
*挥官:“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是第三代科考潜艇的总工程师。这个结果我就不多说了,我来讲些你们不知道的吧。”
我想起了自己在艰苦的环境下zuo各种实验的场景。
*挥官:“成就……呵呵。没有付出、不在被失败和挫折击倒后一遍遍地爬起来,哪来的回报和成就?难道在家里蹲着、抱怨几句,就会有成就了吗?笑话!你们都知道我作为总工程师带领了一个成功且gao效的项目,没有人知道我宵衣旰食,在实验场里爬冰卧雪!”
到这个时候,我的情绪已经有些激动了,在偌大的大教室里,讲话竟然甚至可以不需要话筒。
*挥官:“看看你们tai下的这些人吧!哪一个不是guo家wei来的栋梁?哪一个不是北联dang的dang员?但是我告诉你们……我告诉你们!zuo男人,心得狠!是,我是把那些划shui的科xue家送去西伯利亚挖土豆了,但是他们烂透了!他们这里烂了一点,科研团队就烂了一片!首先,要对自己狠,对自己够狠才能zuo好工作,才能超越工作本身。其次,当了领导,还要对团队够狠,及时以刮骨疗du的觉悟,除掉团队当中的du瘤。只有够狠……只有够狠!才能让北方联合再次伟大!我希望你们zuo好zu够的觉悟,要么趁早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吧!谢谢大家,我的讲话完了。”
tai下的*神有赞赏,也有惊恐和不安。
我是无所谓,我从来都只走自己的路。
——
(日记*rong)
二月十五日*
今天适合怕光的我出门。
我觉得今天讲的还不错。
我是希望这bang孩子能够自律一些。
虽然我也才刚毕业四年多就是了。
这也说明我的成长速度很快吧。
——
寒*
最近我正在xue陆军的东西。
我想去前线服役,哪怕当一个最普通的士兵,也比现在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要好。
我不能再这样闲下去了,会闲出毛病的。
(手机振动)
(邮件来自苏维埃联盟五小时前):*挥官,您四年前失联的舰队已经找到了。舰队的成员们都安好。不日将恢复您的建制,希望您能够提前将姑娘们的康复训练安排好。
(邮件*rong完)
奇怪?她们不是已经牺牲了吗?我又翻了翻垃圾箱——
(邮件来自苏维埃联盟四年前):*挥官,抱歉。您的后续工作,上峰正在考虑。目前我们没有条件进行救援,很遗憾。但科考船上有休眠舱和维sheng系统,先驱者们在里面休眠、维持至少十年的sheng命也不是问题。不要放弃。
(邮件*rong完)
我拄起拐杖,不顾自己那又疼又*的大*和怕光的体质,走到了港区外,破天荒地看了一回日出。
——
(日记*rong)
三月一日晴
今年的*天格外地冷。
即使穿着貂皮大衣,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刺骨之寒。
远方的阳光十分刺*。
那暖阳离我是那么地触不可及,却又还是那么地wen暖。
伏尔加河的冰面还没化开,但是应该也快了。
也许吧?
——
其实我的*病远远没严重到完全依赖拐杖的程度。既然是接我的舰队回家,当然要*撑着身体上的疼痛,向她们展现最好的一面了。
远远地看见她们下车了,也看到了那个红发女孩。
*挥官:“同志们好!”
我的问候中充满了热情。
众人:“*挥官好!”
但她们的回应中,我只听到了军人那冷漠的服从。
奇怪啊?
我们不是zuo了很长一段时间同事吗?
没这个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