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円香放下裙子,闭上了*睛,用仿佛在葬礼上念悼词的语*继续说着。
“怎么说呢就像是du瘾一样的东西。明明知道自己在*手践踏自己曾经坚守的事物,却感觉不到恐惧或者厌恶,反而想要进一步去zuo下去,而且越是去思考就沦陷的越快。”
仿若被一盆冷彻心扉的冰shui浇在了*上,我陷入了沉默。
她没有说错。在刚刚円香掀起裙子的那一瞬间,我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不是‘她为什么突然这么zuo’,而是
【好想侵犯她】。
我的思想在被支配着。更糟糕的是,我甚至没法对意识到的这个事实产sheng负面的感情。无法感到恐慌,无法感到焦虑,所有负面的情绪在到达一个阈值后就会被像是垃圾桶里的垃圾一般清空。
这很普通。这是我自身本来就有的*望。一个声音在*心理所当然地说着。
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说老实话,我已经无数次想过放弃了。”
那是从wei从名为樋口円香的少女口中听到过的、懦弱的话语。她跨坐上了我的大*,将俏脸凑了过来。我能清晰地看见她那涂着艳丽口红的樱*、完mei无缺的绝mei脸庞、还有那紫**瞳里**出来的,惹人怜的脆弱。
心跳在加速。我下意识抱了上去,搂住了少女的后背。円香没有抗拒,无言地搂住了我的脖子,*神*离。
“昨天来之前就想过。”她继续喃喃地说道,“如果昨天在我的责问下你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或者今天一觉醒来后你变成了沉沦于*望的野*,我就彻底放弃对脑*那个声音的抵抗了。反正不论如何,再过几周,或者几天,我最后也会变成那副模样。”
“如果那时候我那样zuo的话,你就不会说出刚刚那番话了吗。”
“呵呵。”円香的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这表情不知为何却让我感到一*安心,“啊,是啊。让我想想,按照脑*那个‘我’的想法的话,我会说”
“——我已经无可救药地上你了,Mr.花心王子。”用异常wen柔的手法抚摸着我的*发,円香看着我的*睛,语*一如既往的平淡,“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既然你如此渴求我的身体的话,那么我就将我的全部*给你好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所有物了。”
“噼诶!”
餐厅门口传来的东西掉落声以及小动物般的悲鸣声,在这一刻把这充满暧昧与悲情的气氛砸了个*碎。
“对对对对对对对不起——”脸红到耳根的小糸捂着脸站在那里,行李掉了一地,“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
円香的表情一瞬间呆滞住了,仿佛*机了的电脑般僵在了那里。
“啊哈哈是小糸啊。”稍微清醒一点的我尴尬地放开了搂住円香后背的手,“是、是什么时候?”
“那、那个,我、我也是刚刚才到”小糸那脆shengsheng的声音听上去快要哭出来了的感觉,“只、只是不小心听到最后那一段”
“”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可能火上浇油的问题。没有勇气去看怀里円香的表情,感受着脖子上那逐渐从拥抱过渡到锁喉的力度,我僵*地对小糸*出了一个微笑,一边试图用**来提醒对方:“这、这样啊。正好我们差不多也吃完了,能拜托小糸稍微去外面等一下吗。很快就好。”
“啊,那、那个,对不起!不、不用管我继续也没事的!”娇小的少女继续捂着*睛——意味着我的**并没有什么用——一边往门外蹭去,声音也越来越弱,“只是可以的话尽量不要把吃饭的地方弄得太”
啊。
在円香放开我的脖子的那一刹那,我理解了即将发sheng的事情。
然后认命地闭上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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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双*并拢*促地坐在*间的小沙发上,小糸不安地小声询问道。
“不,不是小糸的错。”揉了揉脸颊上仍在阵阵发痛的地方,我宽wei道,“某种意*上这也算是好事吧。”
“诶?是、是这样吗。”
小糸的脸上透*出了一**茫。
没错。至少在円香站起来打我耳光的那一刻,名为‘羞愤’的感情成功冲破了她*心催眠的障碍,证明了只要情绪zu够激烈,所谓的思想扭曲也是能被克服的存在。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要喝点茶吗?给。”
“啊!谢谢您,制作人先sheng。”稍微恢复了一点平静,小糸乖巧地接过我递过去的茶杯,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地歪了歪*,“那个,刚刚好像听到了制作人先sheng的叫喊声,请问发sheng了什么吗。”
“嗯?啊,没什么。在通电话而已。”我打了个哈哈,拿着另一个茶杯在旁边坐了下来。
准确的说,尝试打了电话。在送走bao躁程度MAX的円香之后,我再次试着给朝日打了电话,然而一如既往的没有被接通。在那之后,我又对着宾馆几个显*的摄像*大喊大叫了一会,也没有得到理睬。
——必须再和朝日谈一谈,越快越好。这是我得出的结论。
和円香的**带来了很多有用的讯息,也让我感受到了事情的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