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没开张,有什么关系。我们这一上午收获可不小啊,打探到了这柏堂是洛阳的鹤觞居开的。刚才寻阳姊说,这鹤觞居是天下闻名的豪巨之所,其掌柜刘bai堕虽不会武,却有一手制du的本领,手下集聚了众多颖川豪侠。由此可见,洛商们在长安已经有了很大的布置。”
gao长恭道:“这个我之前也想过。据我所知,长安附近的船运、码*、客栈、乐户、赌场,多由洛阳商人经营,他们在这里继续增加商贾也在情理之中。我们要看看能不能在他们中找到一些*隙钻进去。”
林儿“嘿嘿”笑道:“我倒是替你想了一个。你可以在这里卖上等的胭脂啊。我刚刚在那柏堂发现,这长安连年战*,没有好的胭脂shui*卖,那些小女用的都是劣质货。以后如若长安恢复往日盛景,这些东西是不可或缺的呢。”
gao长恭闻言,心中大动,不禁笑道:“妙哉。长安既然要发展成进出河西的要地,这里必是男人多过女人的。那些老悭万万也想不到会到这里来卖胭脂这种女人用的东西。可天下哪会有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地方,胭脂这东西正好给了我们赚钱的机会。我们不仅要卖胭脂,还要卖钗饰、jin缎,女人需要什么,我们就卖什么。不光卖给女人,还要卖给男人!”
第五回接替
林儿反倒有些惊讶,“我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没想到你一下子讲出这么多道理来,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了。”
gao长恭拱手道:“师叔你管大事就行,这些细枝末节*给我来chu理就好了。”
林儿莞尔一笑,这gao长恭真是有趣的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吧,怎么那火烧得这么厉害?”说着她伸手去gao长恭额边沾了点药沫来尝,“栀子、黄芩、bai蔹。唔,是个好方子。有徐小姑妙手,我是多虑了。”
gao长恭道:“有两位神医在侧,真是好啊。以前我和人厮打,被砍了也只能让它自己好。”
林儿嗔道:“谁让你zuo人家的打手。”
gao长恭微微一笑,又道:“也是昨晚这火太蹊跷,一家十几口人全部出门去了,偏偏邻街几个半大的孩*翻墙进那院子捉蛐蛐,正好碰上了大火。我见那些不会功fu的州民都冲进去救人,自然也要冲进去的。”
林儿关切地道:“那孩*都救出来了吗?”gao长恭叹口气道:“*了一个,重伤一个,听徐小姑说,怕也救不活了。”
林、寻二人无不震惊,林儿道:“我想去看看那个重伤的孩*,万一能尽点力呢?”
gao长恭忙阻道:“师叔不要意气用事。我问过徐小姑,她说恐怕就是四大名医齐至,也wei必能救得活。我看这事十分诡异,这才来和师叔商议。”
林儿渐渐恢复了平静,问道:“你说这火有蹊跷,是什么意思?”“我也只是猜测。一家人都不在,家中又没有点灯,昨晚又没有打雷,怎会无故失火呢?”“你是说人为纵火?京兆尹看过了吗,他怎么说?”“火场烧成了一片废墟,京兆尹除了叹气也没办法,只好上报镇南都督府,再请关中有名的刑狱参军前来裁夺。”“等新的刑狱参军来,怕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寻阳在旁听着,忽的黯然道:“可惜长安不归仇池guo管辖,不然羽郎现在就在仇池,让他来肯定能查个shui落石出的。”
听她一说,林儿这才想起当年赵郡之事,不禁皱眉道:“可惜阿兄现在被软禁,却如何是好?”
gao长恭虽不知赵郡故事,但却知檀羽“断案第一”之才,忽道:“虽说师父人身不自由,却不是没有办法让他来长安。”
林儿立即展颜询问究竟。
gao长恭道:“那陈庆之不是恨洛阳商人吗?不如让州民们联名写信给陈庆之,就说此事和洛商会议有关,请du立的治狱gao手檀羽来长安查案。徐小姑这些天在城中看诊,已让不少州民信服,让她来带*起草,州民应该会热烈响应,说不定就能说服陈庆之呢?”
林儿闻言,大喜过望,道:“事不宜迟,这就让二郎去告诉徐小姑吧?”
gao长恭忙写一封信*给韩均,韩均飞也似地送信去了。
虽遇到了天*惨剧,却有可能将檀羽救出侯家堡,大家也不知是该悲伤还是gao兴,就这样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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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林儿打破了沉默:“兰陵,我们的计划进行得顺利吗?”gao长恭道:“按你的吩咐,把纸条都发出去了。”
原来林儿为了引出鲍照,让gao长恭写了许多纸条,上面是寻人启事,说仇池商人鲍照失踪,如有看见的与某茶楼酒保联系,那酒保自然是gao长恭花钱找的。林儿此举正是要打草惊蛇,告诉鲍照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情况,只要他看到,必定会出来解释。
gao长恭又道:“于公主听说师叔已经来到长安,急着想见师叔。这位公主恐怕是第一次出远门,我看她晚上一个人**抹*泪。”
“玉娘是个单纯的女子,这次把她和一个陌sheng的南朝人单du派出来,真是为难她了。当时是我和大坞主要求把她带出来,这是我的责任。她的任务也完成了,兰陵,你想个办法,把她带到这儿来吧!”
“这好办,让韩兄带她过来就是,那南朝人怎么chu置?”
“从坞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