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身躯酥软,身上没了力气,心慌意*之下,被少年觑准机会,一只大手伸进衣襟,恰恰隔着纱襦握住一团椒*。
「唔……」洛潭烟彻底酥软下来,再也兴不起抵抗之心,只是喃喃叫道:「姐fu……不要……」
彭怜细细体会掌中少女mei*,只觉饱满充实,比之栾秋shui洛行云都要大上一些,虽不及泉灵那般*满圆润,倒也尺寸可观。
「烟儿倒是sheng了一对好*……」彭怜细细揉搓少女,小声说道:「那日被师娘冲散,还wei来得及体会烟儿檀口,今日*光尚早,不如再续前缘如何?」
洛潭烟娇羞无限,却也轻轻点*答应。
彭怜见状,便抱着她到椅子上坐下,看着少女在自己*间蹲下,为自己解开裤带放出硕大阳根,*见少女娇靥如花、羞红满面,不由心旷神怡、快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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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潭烟姿rong出众,相比姐姐洛行云毫不逊*,*子活泼好动,又受洛gao崖多年教诲,更是秀外慧中、气质特异,尤其她心思灵动、见事极明,有时便是洛gao崖有事难以决断,还要听听她的看法,是以有时她zuo出小女儿神态,洛gao崖都不肯轻信。
终究wei曾经过风月,此时面对少年尘柄,洛潭烟仍是难免羞涩,却还是鼓起勇气,睁大滢滢mei目羞怯说道:「姐fu,烟儿若是zuo得不好,你可莫要着恼……」
彭怜赶忙**说道:「烟儿垂青彭怜,我怎肯着恼于你?你且随意施为便是……」
洛潭烟展颜一笑,双手叠起箍住*长阳根,感受掌中滚烫,不由轻呼说道:「这般长大,双手都难以掌握,女子身体如何承受的下?」
彭怜笑道:「女子牝*便连婴儿都能诞下,rong纳此物自然不在话下。」
「姐姐能将此物全部纳入么?」洛潭烟睫毛扑闪,好奇问出心中疑惑。
「云儿wei曾sheng育,大概只能rong纳十之七八。」
「嗯?」洛潭烟冰雪聪明,瞬间捕捉到彭怜话语中的深意,好奇问道:「姐fu试过曾sheng育过的*人?」
彭怜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明bai自己果然言多必失,不由苦笑说道:「确实如此,云儿前后,我都与别个女子欢好过……」
洛潭烟长「哦」一声,态度并不明朗,只是问道:「她们可mei么?比我姐姐。」
彭怜笑道:「有的能和云儿差相仿佛,有的便要略逊,只是世间女子各有不同,倒也不能一概而论……」
「*下我与姐fu这般,其实早已心属姐fu,只是wei曾定下婚约,也不好强求什么,」洛潭烟双手紧握彭怜阳物,被他提醒上下套弄,沉*良久方道:「只是若将来定下婚约,还请姐fu莫要瞒我,过往诸事、相好之人都要说与我听……」
「除非姐fu与她们再也不肯往来,不然的话便要说与我听,免得日后相见彼此尴尬,也伤了大家和气……」
彭怜哈哈笑道:「还以为烟儿会拈*呷醋,不想竟然这般*怀宽广!」
洛潭烟苦笑**,「**多年病重,父*与几个丫鬟有染,我与姐姐早就看在*里。这些年父*不理府中杂事,**体弱多病,我们姐*虽有小姐之名,却也受尽欺*……」
「**病愈不久,便为父*连纳两*妾室,我虽不明究竟,却也知道**心里其实已然心灰意冷,」洛潭烟面*沉凝若shui,与此时气氛迥然有异,「想当年父***相敬如宾、相有加,如今却如此猜疑冷漠,实在让人难过……」
「姐fu结*众位姐姐在前,潭烟自然不敢轻易置喙,只是若不能以实相告,来日必然彼此猜疑,即便如何山盟海誓,天长日久之下也难免信任消磨、感情寡淡……洛潭烟脸上现出一抹羞红,轻声笑道:「何况果然便如姐姐所说,姐fu天赋异禀,床上能征善战,说不得烟儿还要为姐fu多绸缪些mei艳女子呢!」
彭怜一愣,笑着问道:「云儿竟与你说过这些么?」
「自小姐姐便与我无话不说,其实……其实她省*回来时便**问过了我,问我是否有意与她gong事一fu……若非我*口答应,她怎会去与**分说?」说起之间隐秘,洛潭烟不由羞意更浓。
彭怜好奇问道:「你与我素昧平sheng,如何云儿问起你便肯了?」
「姐姐那般心gao气傲,能将你说的如此天gao海深,那决计不会差了,」洛潭烟嘻嘻一笑,「自小我与姐姐便臭味相投,她若你成痴,我自然也免不了被你*引……」
「所以自始至终,其实你都知道你我之间必然如此?」
「那是当然!」洛潭烟ji*笑道:「那日你再不与我*近,说不得再过几日,我就要投怀送抱了呢!」
两人每日厮混,渐sheng情愫不过意料中事,彭怜想起洛行云竟将自己蒙在鼓里,不由笑骂道:「你们姐*倒是瞒得我好苦,偏我以为自己左右逢源,原来还是被你们算计了!」
「嘻嘻!哪有人这般算计别人的呀!」
洛潭烟张大檀口勉力*住*首,略略坚持片刻这才吐出,如此反复良久,才叹息说道:「这才几下就撑得人腮bang子*了,若是长此以往,岂不将嘴都撑大了!」
「云儿每日*弄,也没见她嘴*撑大,」彭怜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