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从她双瞳中看到一团火。

    『你救了我。』她说：『你永远都会是我的第一武士。』

    我对她笑了笑，没有把这放在心上。她那时只是个小女孩。

    多年之后，我才明bai她话中的真实*意。

    (四)

    *子团圆比预期来得wen馨。

    女皇陛下如果选择仁厚的话，她可以既往不究的。作为儿子的也发现了**当年的愤恨已一扫而空。他向**表示效忠后就与妻子住进了女皇为他准备的居所。虽然规模算不得上*堆玉砌，总比在*州的简陋屋子好多了。

    梁王当然愤怒可是他束手无策。他对姑*的恐惧不亚于任何人。我却知道因这事而多了一个危险的敌人。将来某一天他都可能找我算算旧帐。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公主。女皇陛下一见到她就喜欢得不得了。她是如此的mei丽聪慧。于是她就把她留在*中。女皇的女儿太平公主和女皇身伴的秘书上官婉儿也很喜欢她。传言中上官婉儿可不止于女皇的秘书这样简单。由于女皇的宠信，上官权势有如半个*相。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都是大mei人，即使两人这时已年屇三十，却天sheng质不减当年。上官婉儿更是文釆飞扬，机敏过人；她亦以拥有不少秘密情人而声名狼藉。

    女皇陛下对我赏赐有加；可是，日子一久，我就被淡忘了。

    我再见裹儿是四年后的事。

    (五)

    我早知裹儿会成为mei人。

    我错了。

    她是mei得令人目眩。人们都说她是本朝自gao皇帝开guo以来最mei的女人。

    我是在被再宣入*时才发现这个的。这次，被委派的任务比先前的轻松得多。我是要*导安乐公主亦即是李裹儿，策骑之术。她当然懂骑术，却想有gao手让她的ma上功fu*益求*。

    『哪你想哪个教你?』宠孙女的女皇问。

    『许彬，我的第一武士。』她ma上回答。

    她能记起我的名字令我大感惑外。毕竟事过经年，她的天地也不可同日而语。之前，她是随时可能被女皇下旨诛*的囚徒，今天她却是万千宠在一身的公主；不但宠，而且是宠坏了的孩子。

    也许孩子不是适当的词汇她也近芳龄十八，亭亭玉立。当她在皇*中行走时，所有人都为之失*.无论是贵冑或武官，都唯她命是从。那曾赢弱的身体已绽放，身上的绫罗把她诱人的曲线勾划出来令人看得目定口呆。她也从不因此而嗔怒，彷佛这是她与sheng俱来应得的而且无此不欢，得到时却又往往弃如蔽履。

    早有人向我提出忠告。可是我仍为她的mei丽而**。就是身不由己的。她就如自天竺进贡的那一种花卉一样：可以救命，也可以*人于无形。裹儿的问题在于：没有人能有定力可在泥zu深陷前抽身而退。

    我已近三十了，这是weizu以见*不惑而又不肯听从别人忠告的年龄。当然，我不敢有非份之想：我只一*武fu。但当我第一次看见这盛放的牡丹花时，我已知劫数难逃。更要命的是：她竟采取主动，起先是略带羞怯的，直至我无法自拔，又或直至我们都无法自拔。她最初的xue课都有近身侍女小云追随左右，但过了不久她就肆无忌惮把小云差使开好让我们策ma入林。我已感到将会发sheng什么却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已说一切都只是我的空想：『哪有可能?』我想。她是银河中最闪耀的星辰而我只是一名地位卑微的军人。羽林都尉一职在众多拜伏于她裙下的贵冑间只能是一个笑柄。

    『许彬，替我从小溪掬点shui来。』她说。

    我当然遵命。

    当我回来时她已全*的站在那里。

    我们对望着，耳畔蝉鸣不绝，把我们的自制力都抛到九宵云外了。shui，早已被忘掉。

    我知道这不是情。她不懂如何人。对她来说，这只是一次征服，一种消遣，一次多年来藏于心中的遐想的实现，甚至是用来报却救命之恩的。

    我们都试图放下这些想法。

    我们在欢笑声中说傻话。

    『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你会叫他什么名字?』她有一次问。

    『是男的?抑是女的?』

    『就当是女儿吧。』

    我想了一会：『婉紫。』

    『婉紫?』她重复了我提议的名字。

    『我曾有小**叫阿紫。在她七岁时就夭折了。我仍想念她。』

    贞*在大唐或大周都不是什么大事情。他们有hu人的*统。父与子可以分享同一个女人的胴体。没有人会以为像裹儿这样的mei女会在大婚之夜仍是一个chu子。当然，如果我们事发，我小命难保。对于她，大不了竟一被女皇斥骂一场罢了。

    我们相拥，*颈。然后她把我身上衣物都脱下了之后我们就*缠在一起。

    对我来说，这有极乐。

    (六)

    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幽会。小云给我们掩饰好让我们可在林中又或*中的秘室中翻云覆雨。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并不是唯一情人。女皇除上官婉儿外有她的面首。即使已如此gao龄，她对男*的渴求仍如此旺盛。她甚至公开宣召张姓兄di入*侍寝。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也不例外。两人床笫上就不乏武姓的男人。女皇当然不会被蒙在鼓里。但只要不威胁到她的皇位，她就视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