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窄的椅子上把背往前挪,*出了双*。
「呵呵呵,真bang啊,真树子的pi股。颜*又bai形状又mei。又有着像果冻般的弹*。」
冷二让自己的手*在真树子的双*上移动着,像是要慢慢的品尝那*感和mei型。
「要乖乖的喔,呵呵呵。」
「我,我会乖乖的……但,但是,请不要zuo什幺奇怪的事,好不好,冷二先sheng。」
真树子的声音充满了泪shui和颤抖。
「奇怪的事,你是*什幺事啊,呵呵呵。」
「…………」
真树子没继续讲下去了。变态的冷二有时轻轻的抚摸着双*,有时像是用鞭子一样的打下去,但一直都还没如恐惧中的触碰到排泄器官。那种事情,到今天以前为止都是还没有时间考虑过的可能。
但是自从看了那浣肠表演后,不安和恐怖的气氛愈来越严重了。被手*抚摸着的*丘变的僵*,像贝壳般一样的牢固。
「我可不知道你说的是什幺喔,嘿嘿嘿。」
冷二在僵*的*丘上继续的抚摸着。除了这以外什幺也没zuo。
但是,真树子的不安并没有因此消失。冷二一定是为了什幺,才会带我去看那种表演的……。对此的疑惑,和浣肠表演的场景一起,在真树子的脑里像漩涡一样的卷绕着。
冷二的手,「啪」「啪」的打在真树子的双*上。这样的拍打又持续了一阵子。
「啊,啊……」
真树子的双*中传出了小声的悲鸣。与悲鸣一起,也留下了泪shui。
真树子很讨厌被打pi股。那像是对家畜同样的待遇,激起了强烈的屈*感。一向都会对打pi股抵抗的真树子,今日却只直直的向前看着。
「怎幺啦。今晚怎幺这幺的顺从,太太啊。」
「嗯嗯……要打我pi股的话,要怎幺打都可以。」
就由这来代替,就这样让今夜结束了吧,真树子用啜泣的声音说。但是不管怎样也无法抹去这恐怖的不安感。
「呵呵呵……琴野真树子。」
冷二像是在想什幺的叫着真树子的名字。细细的*睛里**出浓厚的残忍的*彩,让人感到不寻常的气氛。
「好,好可怕……」
由于双*被手掌的拍打,真树子的身子慢慢的缩在一起。
「有什幺好可怕的,太太。」
「我,我不知道……但是,但是今晚的冷二先sheng,跟往常的都不一样……」
「呵呵呵!……」
煞车发出了尖锐的「吱,吱」的声音,车子在真树子家的门口前停了下来。
(6)
阻止我继续回忆与*fu的的手段也要延伸到家里了,真树子已经承受不住了。
可以感受到丈fu气息的地方,与丈fu所gong有的回忆,一个一个的被抹去了。
「啊啊,今晚也要羞*我吗……」
「没错。看完浣肠表演后,我的情绪已经燃烧起来了,太太,呵呵呵。」
冷二将真树子烤的牛排,狼*虎嚥般的一口气就吃完了,gao兴的笑着说。真树子对自己所zuo的料理完全没有胃口,几乎一口都没有动过。
「冷二先sheng,能不能不要,叫我zuo这种打扮。」
真树子用哀求的*神,看着冷二。在冷二的命令之下,只有上半身穿着黑*的衬衣,而下半身却是*体和原来被剥下来的样子一样。这样比全*的时候还要更令人觉得羞*。
脚上所穿的黑*gao跟鞋,是依从冷二的喜好。
「很*感喔,呵呵呵,太太很适合穿丧服的。令人兴奋的发抖啊。」
洗完澡后,只在腰上包了一条浴巾的姿态,冷二喝着真树子为他倒的啤酒。*下的汗在晒黑的雄厚的*前闪闪的发光。
冷二的视线一直盯着真树子看。
黑*的衬衣和黑*的gao跟鞋……真树子被脱光的下半身,妖艳的bai皙的肌肤,与皮制gao跟鞋的亮的发光的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另冷二为之着*。比起完全赤*还要多出了一种神秘的*感。
「呵呵呵,该品尝饭后的点心了吧。」
冷二将*绳取了出来。
真树子全身的*液像似在瞬间凝固。已经不知道被捆绑了多少次的真树子,每次看到*绳都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
「啊啊……不要用绑的好吗,太奇怪了。」
「就是这样,那厌恶的表情真是太bang了,太太,呵呵呵。」
冷二的*睛,因为嗜*的*望而冒出可怕的**。真树子伸出的双手,ma上被扭压到背后。被*绳像蛇一般的卷绕着。
「啊啊,咿,好痛啊,冷二先sheng。」
毫不宽恕的用*绳盘绕着。从手腕到手臂,**的上下,被勒紧的环绕在穿着衬衣的上半身上。被压迫到骨*,连呼*都变的很困难。
「绑,绑的太紧了。请原谅我吧。」
「再忍耐一下。」
「但是好痛,好痛……呜,呜呜!」真树子的背弯成弓形的**着。
从这毫无宽恕的捆绑,今晚的冷二从这得到了前所wei有的刺激,而继续紧紧的捆绑下去。
「这样就完成了,呵呵呵。来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