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一口气全部*下去的话我就让你去接电话。」
冷二嘲笑的说,一口气把bang浦压到底。500CC一滴不剩的,完全的注入了真树子的体*。
「咿!……」
真树子翘着脚,gao声的啜泣着。
(4)
从那之后,冷二就把自己当作是主人一样的在真树子家里住了下来。冷二每天一有时间,就会玩弄和折磨到真树子全身无力为止。每天早晚像日课一般的被浣肠责罚。
除此之外,半夜中也会被*起,双*被拍打着。
「该起床受浣肠chu罚了,太太。」
这样的经常被唤起来继续浣肠。像是完全的被浣肠佔去了大部分的时间。
「这幺晚了还要浣肠……睡觉前zuo的还不够多吗?」
「现在浣肠有什幺不好?」
「啊啊……为什幺不管什幺时候都要这样zuo。」
真树子全身着赤*着,四肢趴在床上,忍受着浣肠器的侵犯。
在深夜很悲惨的被大量的浣肠,不停的重複,是很恐怖和苛刻的折磨。身体和*心都如耗尽力量般的疲劳。
这样的冷二,很罕见的连续三天没有回家。完全没有联络,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真树子觉得像是得救了的感觉。晚上也可以很安稳的入眠。并且再过一星期,好朋友的夏子也会来拜访。
冷二就这样不要再回来就好了,真树子是这样希望的。
但是,随着日子的过去,真树子慢慢的变的坐立不安。
「啊啊,我到底是怎幺了,我……」
就像是sheng理期之前,身体里像是被混*的云层完全覆盖住。随时都感觉到有什幺事情不对劲,令人感到焦急,但是也找不出到底是什幺事。
突然的想起了冷二健壮的身体,真树子惊慌失措的*着*。
「不行……不能去想那种事……」
自己的身体被卑鄙的玩弄,虽然被浣肠令人作呕,但却还想念着冷二的身体。每当注意到的时候,都正在用手*自wei着。几乎每次都被*shui浸*的需要更换*衣。
冷二在第四天的傍晚,突然的回来了。
「冷二先sheng……」
真树子的声音,除了讨厌这野*回来之外还带着其他的感情。全身四chu蠢蠢*动,这是真树子也无法否定的。
冷二看起来像是在哪里跟人发sheng了争执,*睛附近很明显的淤*,嘴*被刺破的*着*。
「怎,怎幺了,冷二先sheng。怎幺会受伤的……」
真树子惊慌失措的想去拿急救箱,却被冷二的手阻止了。
「那不用急,你先赶快换好衣服。」
冷二大声嚷嚷的,一副气急败坏样子。
真树子回到了寝室,脱下了衣服。*衣脱掉后全身全*着。虽然今后又要继续被当成野*的玩*,但是在想哭泣的心情中身体却心口不一的开始发热了。
在耀*的bai**身上,直接穿上了藏青*的空服员制服。*上带着小小的圆帽,脚上穿着gao跟鞋。这是冷二最近的嗜好。
「真树子,拖拖拉拉的到底在zuo什幺!」
冷二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真树子慌张的整理好制服下楼来到了客厅。
刚进入客厅,真树子的身体不自觉的直直的站着无法移动。
冷二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另外还有一个一看就知道是黑道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是真树子之前仿佛有见过的男人。是上次被冷二带去看秘密表演时,也在会场的黑道份子,好像叫舟山的人。
「冷,冷二先sheng……这是怎幺一回事。」
真树子还没讲完,就突然被打了一*掌。真树子踉跄的跌倒。
「你给我闭嘴!」
抓住手把真树子拉起,冷二从后面抱着腰。就这样的把真树子的正面转向舟山的方向。
「空姐制服的装扮,实在是很不赖啊,冷二。」
舟山脱下了外套,解开领带,卷起了衬衫的袖子,慢慢的走向真树子。
「真是个好女人啊。在秘密表演时看到这人妻时就已经觉得很令人吃惊了。这种程度的好女人用来*换的话就没问题了,呵呵呵。」
舟山目不转睛,毫不客气的注视着真树子。
真树子冷颤着。感觉像是可以直接透过制服看到*体,背筋上感到一股寒意。
跟冷二一样有着野*般的*神。不,比起冷二还要令人可怕和冷酷,完全只把女人当作是物品的*神。
「这,这是怎幺一回事……你,你……」
真树子的声音带着颤抖。
「你到底想zuo什幺,冷二先sheng。」
完全无视真树子带着恐惧的诉求,舟山大声的笑了。
「琴野真树子吗……呵呵呵,如果把这女让给我的话,的确是可以让我把帐单一笔勾销。」
「这就放我一ma吧,舟山先sheng。都说好了,只是今天晚上把真树子借给你一个晚上当玩*玩弄……」
冷二已经结疤的嘴**出了笑rong。冷二在真正的黑道份子舟山面前,也只不过是个小崽子而已,一举一动都战战兢兢的。像这样的冷二,真树子还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