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始剧烈地抽搐,紧缩的*屄**给我的**带来无以*比的压迫感,一股股液体从俾斯麦的下体喷涌而出,冲刷着我的**,大量的bai*液体从我和俾斯麦的结合chu溢了出来。
我随手下去用手*堵了一下俾斯麦的*道,她发出难受的**声,提尔比茨看到之后双*中闪过光芒,一口将杯中的红酒饮尽,然后将杯子口对准俾斯麦的*道,将她被肏到失禁喷出的*液尽量收集起来,清澈的*液看起来并不比之前的红酒卖相更差,提尔比茨更是如获至宝,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慢慢品尝着自己姐姐被肏到*失禁之后喷出的*液。
“主……主人……肏*我……肏*我……啊啊啊……这条*……*gou……主人的大*……**好bang……我……我要被主……主人的大**……啊……肏*了”看到被肏得神志不清的俾斯麦,我有了心软的念*,加快了**对于俾斯麦*屄和子*的进攻,**轻松*进俾斯麦的子*里,对着子*壁来回*弄,双手抓着俾斯麦被我强行打开的双*,将俾斯麦的一双黑*mei*强行掰成了一字型,又冲刺了数十下之后,在俾斯麦依然紧凑的*润*屄里灌满了*液。
这次的肏弄后半段被旁边的提尔比茨看了个清清楚楚,在如此的羞耻之下,俾斯麦的*屄一直紧紧夹着我的**,就连*完*后的抽出都显得略显费劲,俾斯麦的*屄恋恋不舍*着我的**,我必须用上力气,这才发出“啵”的一声,将**抽了出来。
提尔比茨看到我抽出自己的**,先是脱下了自己的gao跟鞋,垫在俾斯麦*屄的下面,让从俾斯麦*屄里*出来的*液全部滴落在自己的gao跟鞋里,然后才跪在我的胯下,将我站满了俾斯麦*shui和*液的***入口中,为我zuo起了清洁口*。
提尔比茨一边抬*用mei目看着我,一边*住我的**,滑*的**在**和冠状沟之间打转,脸颊用力*吮,将**中残存的*液吮**食gan净。
确定了**上的*shui和*液已经被自己的口shui代替之后,提尔比茨这才轻轻*住我的*囊,灵活的香*从下到上一路*到**,再从上往下*弄下去来回反复。
提尔比茨zuzu口*了好几分钟,我刚*完*液的半软**在提尔比茨充满技巧的口*之下重新*起。
我抚摸着提尔比茨的顺滑*发,看着她的表情越来越享受,到了最后我甚至根本分辨不出提尔比茨到底是在zuo清洁口*,还是在满zu自己的**,或者二者都有。
旁边的俾斯麦发出低沉的**,她终于从失禁gao*中缓了过来,一扭*就看到提尔比茨在我的胯下卖力口*。
她唔了一声,将自己*屄下面垫着的提尔比茨的gao跟鞋拿到一边,尽管里面盛满了从自己*屄里*出来的*液,对于俾斯麦来说是充满了致命诱惑力,但她仍然决定将这份*液送给自己的**,自己则同样跪在我的胯下,和提尔比茨一起为我进行口*。
“好了,张嘴。”我拍了拍俾斯麦和提尔比茨的*,两位舰娘心领神会,微微坐下一点,张开小嘴抬起*,一人一只手扶着我的**,以朝圣的姿势迎接我*液的洗礼。
我的*液淋*了二人的所有衣服,俾斯麦的女仆装本身就在*配中被汗shui、*shui弄得*七八糟,即使被*液浸透,和之前的形象也差不太多,金黄*的*发贴在身上略有一些狼狈。
提尔比茨身上的晚礼服之前可是像出*的贵*人一样整整齐齐,被我的*液淋上去之后完全浸透的晚礼服变成了半透明的情趣服装,再加上嘴角残留的敬业,哪有之前的gao贵气质,跪在地上面对**,完全就是一条只知道**的*gou罢了。
完成这一切之后我甩了甩**,向着还在录像的方案舰们走去,罗恩率先迎上来给了我一个拥抱:“*挥官这次超额完成任务了呢~,真bang真bang~,那幺用力的*配,看得人家都想要了呢~”
“不知道是谁对着*挥官的**自wei了半天,结果好几个*彩镜*没拍上。”一旁的奥ding冷不ding的吐槽,引来了罗恩的怒目而视。
“哼,今天不和你计较,你这条*gou,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大衣下面啥也没穿,还写满了*语,胆小鬼,每天晚上**自wei,却不敢夜袭*挥官~”
“哦?奥ding,还有这种事情?”我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个平常话并不多的舰娘。
“不是……我……没有……我……”奥ding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一使**,腓特烈**立刻会意,趁着奥ding没有防备,将她的大衣扒开。
果然,和在场其他舰娘比起来没那幺惹火的身体完全bao*在空气之中,大衣下面是一*不挂的mei妙胴体,上面被奥ding自己涂满了各种各样的*语,什幺“*挥官专用*便器”啦、“随时可以被*挥官强*”啦、“*液垃圾桶子*”啦之类的话语。
我啧了一下:“没想到啊奥ding,原来你玩这幺大的吗?”
“我……不是……”奥ding本来就不是多话的舰娘,面对这种情况更是手zu无措。
一旁的mei因茨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咖啡,bang奥ding重新穿好了大衣:“好啦,*挥官,这件事情还是要怪你,你要是多肏弄我们的小奥ding几次,她也不会饥渴到*你的裤子自wei了。”
“什幺?居然还*我的衣服?”我的*神变了。
“mei因茨……你到底……哪边的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