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如越看这孩子越像明灿小时候。或许漂亮的小朋友儿时都是一个模样,她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让淼淼以后有空多来她这儿玩。
“我会经常来的!”走到车子旁边,淼淼挥手和赵晏如告别,“太姥姥,你也要身体健康,活到八百岁!”
赵晏如乐不可我岂不是变成老妖*了?”
目送孩子们上了车,在苍翠山*中渐渐远去,赵晏如才反应过来,刚才淼淼喊的好像是太姥姥。
不知为何,她第一时间竟然觉得这个称谓很合适。
又过了一会儿,走回家的路上,她忍不住拿出手机照了照脸。
明年才七十,就被五六岁的小朋友叫了太姥姥,看来最近有必要再去zuo一次除皱项目了。
明灿的sheng物钟十分稳定,早晨一般都会在闹钟响之前就醒来,尤其当次日的工作任务比较重时,她会习惯*醒得更早。
这天清晨,天还蒙蒙亮,明灿**糊糊睁开*,窗帘紧闭的*间难辨晨昏,她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在脑中过了一遍今天的日程——
七点半送淼淼上xue,八点开始四节课,中午xuesheng会值班,下午两节课,课后去xue院团委开会,傍晚参加创业大赛初*评审,要上tai演讲,晚上还有选修课……
今天的日程过完,明灿瞬间清醒了,睡意全无。
她正侧躺着,活动了一下肩膀,才发现怀里紧紧抱着某个人的胳膊,两条*也蜷起来,夹住了他的手。
黑暗中,男人仰面平坦,呼*规律匀长,除了胳膊被她抱着,其余的身体部位都离她有一定距离。
又是这样。
自从让池潇住进主卧,明灿几乎每天醒来都会看到这样的情形。
之前就听淼淼说过,爸爸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睡着之后他就变得冷冰冰的,完全不理人,更不会主动抱他。明灿还想着,既然是池潇主动要求和她一起睡觉,那他多少会变得热情一点,没想到还是这个鬼样子,每天晚上都只有她单方面地缠着他,好像抱着一*漠然的*体。
闹钟还没响,明灿不急着起床,没好气地凑到池潇耳边喊了他一声:“喂,姓池的。”
“……”
“你抱我一下会*?”
池潇*皮动了动,显然是被她吵醒了,启*低低地“嗯”了一声。
下一瞬,他抽出贴在明灿怀里的胳膊,绕到她腰后,猛地将她整个人搂了过来,结实地撞上他*膛。
明灿脸贴在他心口,心满意zu地埋了埋弹*十zu的*肌,*角翘起来,贴着他的心脏细声细气地说:“我今天早上想喝热牛*,配牛排吧,五分*,你再给我zuo一杯shui果燕麦**杯,我带去xue校吃……你听见了吗?”
“……嗯。”
她说那么长一句,他就回答一个字,明灿严重怀疑他根本没在听:“那你复述一遍。”
“……”
回应她的只有沉稳的呼*声。
“喂!”她推他。
“嗯……”
“嗯什么啊你?”
就着昏暗的光线,明灿看见池潇甚至把*往远离她的方向偏了一丢丢,这就不是单纯睡不醒的问题了,这简直是有起床气啊。
难以置信,一个bai天根本没脾气,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意的人,睡着了竟然会*冷bao力。
明灿又气又好笑,眯着*盯着他冷淡又欠揍的脸,心下不由得冒出坏shui,shui蛇似的手往下滑去,把握住他。
几乎在同一时间,池潇睁开了*。
他眉心微蹙,*皮折出深而长的褶皱,往下是一双幽暗的眸子,在昏昧无光的*间里,像是纯黑*,属于夜行野*的*睛,捕获住她。
“醒了?”明灿得逞地冲他笑了下。
池潇喘了口气,声音很哑:“热牛*,牛排五分*,shui果燕麦**杯。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
明灿愣了愣,撇嘴:“那你刚才gan嘛不说?我看你就是懒得理我。”
池潇:“没这回事。”
醒了之后的他连自己有起床气都不认。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明灿已经出手了,就这么收回,显得她像是无理取闹的那个。
“总之,你的陪睡服务,我不太满意。”明灿脸烫得要爆炸,强压下忸怩,抓了一下他,轻佻地说,“小潇潇比你听话。”
说完她就要松手,谁知手腕忽然被攥住,不让她离开,紧接着池潇身子侧过来倾向她,连带着环在她身后的手臂一起将她压制得牢牢的,*低下来在她*上*了两下,哑声问:“小?”
明灿心跳如擂鼓,忙不迭把脸别开,嘴*道:“不然叫什么?”
话落,搂着她的修长臂膀忽然收得更紧,掌心绕过来扪在她心上,汇拢住。
下一瞬,那事物立刻变得更过分,明灿的数xue脑下意识地估算数据,可谓是龙骧虎峙。
她几乎用尽了毕sheng的努力才没有落荒而逃,*尾浮上一抹狡黠,手*蜷着,掌控着,装得漫不经心,好像在菜市场挑选瓜果。
沉重的呼*声错落喷洒在她耳廓,男人眉心的褶皱更深,终于**出无法忍耐的样子,沉沉地凝视她*睛:“动作快点。”
明灿“哦”了声,心说走ma观花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