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转bai,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shui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子,我喜欢。」余顺抠掉*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屄*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户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的气力,好不rong易才ji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bai的脸*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fu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吃窝边草,送*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fu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baibai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