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鱼,身上居然背着一根碗口大的木bang。
开门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长长*睫毛下的大*睛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买了花蟹和桂花鱼。”
安逢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但他没有放下后背上的大木bang。
不到十坪的客厅里,围着五个mei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无一而同,都各有mei态,各*风姿,唯一相同的是这五双mei丽的大*睛里都充满了怒火。
气氛很压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日,今天就是了,他走到长沙发边“扑通”一声跪下,轻轻地握住一只有点冰凉的小手,这只小手属于躺在沙发上的喻mei人,她的脸*很苍bai,就连往日红润的樱*也失去了光彩。
“还疼吗?”
安逢先柔声问。
“有点。”
喻mei人瞟了一*身边的喻蔓婷,似乎告诉安逢先:你跪我有什么用,**才是决定你sheng*的判官。
安逢先当然知道喻蔓婷是这间屋子的绝对权威,所以,安逢先把膝盖对准了喻蔓婷:“喻**,喻姐姐,安逢先确实太过分,连猪gou都不如,你狠狠打我吧!”
“鱼鱼才十六岁,哪怕我答应把她嫁给你,你也要等她十八岁才能zuo*道之事呀!”
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声娇斥:“蕊蕊也才十六岁,你就下得了手?就算蕊蕊喜欢你,你也不用这样对蕊蕊吧?如果不是我*她去医院检查,她还*不承认跟你这个浑dan发sheng关系了。”
安媛媛的声音来自身后,安逢先的膝盖一百八十度向后转需要点时间:“媛媛姐,安逢先愧对你,愧对贝蕊蕊,我*有余辜,你用力打我吧丨?”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哼,何止打你?我阉了你。”
喻蔓婷突然站起来,厉声说:“沫沫、蕊蕊,你们扶鱼鱼进*间,关上门,没有我同意不许出来。”
“哦。”
三个mei少女互相搀扶走进了喻mei人的卧室,刚关上门,就听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家里没有大gun子,你就替我们准备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
说完,就听到沉重的敲打声。
贝蕊蕊小声问:“那‘扑扑’声是木gun的声音,那‘砰砰’声是什么东西?”
喻mei人叹道:“我们家以前也养gou,后来gou老*了,**和我都伤心*了,就没有再养,刚才拆gou窝上的木板,我还不明bai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明bai了,那‘砰砰’的声音就是木扳的声音。”
夏沫沫贴着*门仔细倾听了一会,皱了皱眉:“咦?没听到‘砰砰’的声音了,现在好像是‘飕飕’声音,鱼鱼,这是你家,你说说这是什么声音。”
喻mei人难过地*了**,苍bai的脸上有一*不忍:“那是木板打断了,**换*毛掸子继续打,当然就没有‘砰砰’声,只有‘飕飕’声啦。”
贝蕊蕊跺了跺脚,皱眉娇哼:“gan什么?这要打*人的啦!”
夏沫沫也是脸*大变:“都没听见安老师的声音,我觉得应该出去看看,会不会安老师已经……”
话音wei落,贝蕊蕊ma上转身开门,冲了出去。
“蕊蕊,你出来gan什么?”
安媛媛狠狠敲了一下手中的木gun。
贝蕊蕊吓得又转身跑回了*间,夏沫沫赶紧问:“安老师还活着吗?”
贝蕊蕊大怒:“呸,你很想安老师*吗?安老师救过你耶!真是的,想安老师面对那么多**他都不*,喻**和我**又怎么能把安老师打*?哼,只不过把一边*眶打瘀黑而已。”
“什么?”
夏沫沫的*睛快掉出来了,连*眶都能打瘀黑,可见两位**真的下狠手了。
躺在床上的喻mei人突然略略一笑。
贝蕊蕊大怒:“臭*鱼,安老师不是你丈fu吗?他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你居然还能笑出来?”
喻mei人撇撇嘴:“你说错了喔,安老师是我老公不错,但我只是他老婆之一,其他老婆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贝蕊蕊扭捏了一下,大声辩解:“我、我不冲出去了吗?”
喻mei人点点*:“嗯,你是冲出去了,若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也会冲出去,但现在还有一个人没冲出去。”
贝蕊蕊问:“你说沫沫?这不对呀,沫沫说和安老师没zuo过那事情,她不算安老师的老婆啦!”
一旁的夏沫沫*神闪烁不停,脸*也*晴不定,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是安老师的老婆。
“哼!果然*大无脑。”
喻mei人冷笑一声:“蕊蕊,我问你,安老师进来的时候手里和身上有什么?”
贝蕊蕊ma上就能说出来:“一袋子的花蟹,一袋子的桂花鱼和一根大gun子。”
喻mei人*出诡异之*:“这不是普通的大gun子,而是一根负荆请罪的大gun子。”
贝蕊蕊掩嘴娇笑:“嗯,看来安老师很有诚意认错。”
第六章 通风报信
喻mei人冷哼一声:“可是,安老师今天去绿草莓游乐园的时候,我的肚子还没有痛,也没有**。后来,我们去了医院,在医院里,我**和贝**才知道我们都跟安老师上过床,而发sheng的这些事情,安老师原本统统不知道。”
贝蕊蕊抓抓*:“安老师要是不知道了,他怎么一回来就认错?”
喻mei人*睛大亮:“问得好,这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告诉安老师,所以安老师就准备了一根负荆请罪的大gun子。”
贝蕊蕊明bai了:“哦,你是说,有人向安老师通风报信?”
喻mei人点点*:“对,一定有人提前告诉了安老师。”
贝蕊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