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从这个pi的
出口进入去验证她的清bai,继而从里面彻底占据她的身心,她的一切。于是为了
树立男人的尊严,我肆无忌惮地亵渎她的自尊。
就说昨晚,我一回家就把她当成了暖手宝,还在gangan净净的厨*里gan出了最
脏最臭的事,真是蠢到极点。
有哪个好女sheng愿意在用心zuo饭时被男友这样*戏呢?如果她肯原谅我,如果
还有下次,我只想给她一个小小的吻,说一句「谢谢,我妳」。
掏鼠之后,我的右臂就摔断了,花了数月才痊愈。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可是
现在又遭到了报应——由于极度**,关节开始隐隐作痛,似乎在谴责我的*bao
行径。整整半小时,我纹*不动,忍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连她的五脏六腑也强
烈排ji着我,尽管这曾经在我看来是最舒适的按摩。
林林,任由妳惩罚了,妳恨我吧?
忽然,*尖触到一个饱满的气泡,沿着管壁轻轻滑落,拂过了我的手心,手
腕,上臂,奋力ji开肘弯和*门间的*隙,腼腆而坚定地回答道:「不……」
通气了!
第七节 梦醒时分
是时候收手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深深放手于林林体*,谢幕是一定要完
mei,绝不能再疯狂。我的动作如抽*般谨慎,一有把*管拖出来的势*就原路送
回去再作尝试。几分钟后,我艰难逃离了这个既又怕的恐怖巢*。也不知道大
肠的位置摆放得是否正确,*部应该会自动*整吧。
我的右手泡得发bai,心中满是欢喜——这是新分泌的肠液。
这种气味,淡雅,*感,虽然和粪臭本质相同,但浓度上的差异使嗅觉效果
产sheng天壤之别。所谓过犹不及,适度为妙,任何事物都无法违背的这个规律吧。
*游戏也是,点到为止能使双方一同享受到乐趣,建立在受*者的痛苦之上却是
得不偿失的。
已经是*晨两点了。林林一直昏睡着,我把*口捏紧,擦gan,看着她mei丽的
*体却没有一点**。为她重新盖上毯子,收拾掉瓶瓶罐罐的厨*,狠心把半盆
极品馅料倒入ma桶冲走,我也累倒在她的身旁,即刻进入梦乡……
由于zuo了亏心事,我一晚没睡好。恍惚中睁开*,早上九点,幸好是周六。
发现林林不在身边,我急忙跳下床来到客厅,只见她在餐桌前翻看杂志。
「醒啦?」轻柔的声音宛若平常。
「嗯,昨晚的事,真对不起。」
「算拉,以后别在我下厨的时候*扰。」她嘟了嘟嘴,避重就轻。
「不会,不会。」
「对了,早上起床发现床单有点*……是不是被你动过了?」
我自知难逃一*,刚打算忏悔,她又打了退堂鼓:「哎,是我自己不好,梦
见了好多恶心的东西。都怪你把我带坏了。」
这是安wei我还是真的记不清了?我听说人对恐惧的记忆总有抵触心理,潜意
识中自我暗示那是幻觉。也好,就当作是梦吧。这一刻,愧疚、感激、慕之情
难于言表。我想将她拥入怀中,或许是怕我再使坏,她微笑着轻轻推开了我。
「吃早饭吧。半小时前准备的,应该热了。」
桌子上是一只硕大的空盘子。她转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去,手撑膝盖,翘起*
部。
此情此景,我的心中又一阵刺痛——郊游时我*一回尝到女人腹中的mei味,
而那次和芸姐*欢之后,*望更是强烈,我随口提出了这种荒诞的吃法。没想到
林林当真了,并毫无怨言地bang我实现了。于是半年来,每次gong进早餐,她都会提
前把冰箱里的食物取出,用那珍贵的女儿身bang我加热,送上各种各样的惊喜。
「快点啊,要我憋多久呢。」林林扭了扭pi股。
我回过神来,掀起她的睡裙搭在后腰上,雪bai**的香*百看不厌。狭窄的
裤裆嵌在股沟中间,遮不住那一圈浅褐*的酥软褶皱。我努力控制着情绪,将细
细的布条拨到右边,wen柔地掰开双股。「啪……」*口开了,里面的mei味若隐若
现。她也开始发力,一个银*的易拉罐撑圆了*门,整个罐子靠自重缓慢而匀速
地滑落出来,shui灵灵地掉入我手心。是鸟巢咖啡,带着她的体wen,标准的36度
半。
「热了吧?那我继续咯。」
说着,林林索*推落小裤裤,从桌上拿过我的盘子,双手端在自己身子下面
迎接剩余的*rong。随着后门的不断开启,答案渐渐揭晓——shui煮dan两枚,还有个
baibai胖胖的*包子。
我抽出了纸巾,为她擦去双股间的shui渍,不料林林扭了一下:「等等,没完
呢。」
不会吧,这次她究竟「热」了多少?几声响pi带着*香味,一根*大的火*
肠,如昨夜的梦魇一般华丽登场!我震惊了!
*开而中空的圆孔保持着火*肠的直径,坦诚地与我对视着。*悉的颜*,
*悉的纹理,*悉的结构,仿佛随时都会冒出点意想不到的东西。难道这万能的
**,就是那根差点报废的大香肠吗?除了一股酱料味,我怎么也无法将两者联
系到一起。
林林转过身,稳稳地把装满的盘子端到我面前:「就这些了,请慢用。」
我将脸埋入她的*沟,*吻为我送餐的谷道,将她腹中多余的气体*出,让
肠壁贴合,捏住*瓣,轻轻推进**里去,两边一ji,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