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向着地板不断上下摆动,完全没顾及感受似
的用力猛叩在瓷砖上。
「不,痛,啊,不要,住——」
「『请』闭嘴!」
靳诗雅失去了说话的权力。
嘴*好像被焊起来一样紧紧贴合,她的身体正向着孙曙穹疯狂地叩*,不断
响起的叩叩呯呯让*间无法回归沉寂。
脑袋疼痛得已经没法继续思考下去,靳诗雅的额*继续敲打着瓷砖。
*昏脑胀,*冒金星,甚至感到天旋地转,她的意识随即——
「『请』清醒。」
「——啊啊啊啊!」
随即在孙曙穹的命令下好像刚起床一样重新回复清醒。
要是旅行那天没把他衣裤脱光绑在树上涂满蜂*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遇上
这种事情呢?靳诗雅不禁如此想着。
然而,现实并不允许她落在回忆中。
「好了,『请』停下……叩*都叩那么多次,接下来该道歉是不是?」
没有允许她抬起*,孙曙穹的脚猛地踩落,把她的脸ji在地板。
彷佛没有洗脑的脚臭,拖鞋du有的低劣塑料味,以及他用力下踩同时左右磨
拧的感觉,争先恐后地传来。
「我…………」
但是,靳诗雅犹豫了。
自小至今不曾向任何人低*认错的她根本不知道甚么叫作道歉。
而且,疼痛占据了脑袋大半的空间,让靳诗雅没法思考,失去了实时反应的
机会。
「……好吧。」
孙曙穹的脚松开。
「『请』继续。」
「啊——」
没待靳诗雅回神过来,她的脑袋已经砸在地板上。
好痛。
连叫痛的力气也没有,她只能继续用力叩*。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嘴里溢出的呜咽以及*角的泪痕,是她唯一允许表达自己思考的方式;她身
体的每个部份都彷佛失去了自主般,变成依从*前那个矮瘦男孩命令的机械。
「『请』暂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几乎要在剧痛中失神过去,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脑袋终于没再撞在地板
上面,手脚也回复了自由。
「啊…………啊啊……」
**晃晃的坐起身子,靳诗雅下意识的摸向额*,ma上便摸到了大片大片的
鲜红,以及接踵而至的疼痛。
她的*泪实时决堤。
「啊,啊啊…………好痛啊……」
这是靳诗雅人sheng第一次痛哭,也是她人sheng第一次被这样吓哭的。
「『请』住嘴。」
但是,孙曙穹连她宣泄的权利都剥削掉了。
在他的*示下,靳诗雅的身体很合作地按住嘴*,**也*命的僵起,不让
她吐出一*半分的音量。
「为了不让你误解甚么东西,我就先给你看看这玩意吧。」
说着,孙曙穹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就将画面对着她。
然后靳诗雅便看见了在录像中拿起电话,仍然穿着便服的自己。
「我说,我这几日会去闺*那里打通霄*雀,星期一才会回来!对啦,雨嫣
家那里!不不不,别跟着来扫兴啊bai痴!啥,绮莉阿姨?就用平常那个借口混过
去啦!不用管我!」
录像里的靳诗雅说出她完全没印象的句子。
但是,那些口吻,以及『她』说出来的理由,都是自己以前逃xue跟出guo游玩
时最用的借口;在她经年累月的*教下,那些保镖绝对会替她保守秘密,完全
不会追寻她的行踪。
至于在另一所xue校当校长的阿姨,更加不可能知道她现在的状况。
靳诗雅是名副其实的求救无门。
挂断电话后,影片里的『她』就对着镜*开始扭动身体把外套脱下,然后双
手移到了钮扣上面开始将衬衣松开。
她的脸*随之变得无比苍bai。
虽然不知道为甚么,但是孙曙穹居然能控制她说出这种话,甚至当着他的面
脱衣服,那么她岂不是完全没反抗的余力了吗?
「……看来你终于弄懂状况了啊,尊贵的靳大小姐。」
收起了手机,孙曙穹笑着说。
「啊……啊啊……」
那个用拳*强迫他使用的称呼,此刻令靳诗雅感到无比心寒。
本来已经难以直视,只余下半边*球的样貌,在孙曙穹那副皮笑*不笑的表
情下更加扭曲,更加狰狞。
「不过,我人向来都很好。靳大小姐一定知道吧?我被你们怎样揍都不会还
击的呢。」
那带笑却完全没传来笑意的声音,令她心折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
仍然跪坐的身体只能蜷缩起来,她呢喃着吐出道歉的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