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十分繁荣富庶;前朝宇文氏玄武王朝初兴,即以储胥城为“jiang都”。后来西贺州的蛮族入侵,南方武林以百军盟为首,隔着祖龙jiang力抗蛮人,保住了储胥城的城郭风貌,迄今昌盛不绝,繁华犹在新兴的中京之上。
劫兆本不知天音平寿琴的来历,只是奇怪:“她既然把琴拿了出来,何必多所隐瞒?若不想泄*‘天音平寿’之名,又何须自曝有琴?”想起老铁惊人的神力以及刻意隐藏的武功,更觉诡密重重。
文琼妤却抿嘴轻笑:“这却不难猜想。说到了底,也就是一个‘瘾’字。”
“瘾?”
“是啊!”文琼妤被wen泉浸得额间沁汗,肌肤上浮*一层淡淡娇红,尤其*口、面颊等,仿佛是玫瑰花瓣染就,更衬得玉脂酥滑,薄肌净透。“就好比说……你最喜欢什么,一日不见便难受得紧?”
劫兆本想冲口说“女人”,总算他见机得快,*珠滴溜溜一转,满脸堆欢:“那也只有我姊姊了。”
文琼妤mei眸一瞪,佯嗔道:“呸!没点正经。”与他打闹一阵,才忍笑道:“人大凡有瘾,一遇同好,便要sheng出不吐不快的冲动。我料二娘年少时,必然也是一位抚琴的能手,难为她尘封绝世名琴于此。”
老铁与李二娘纵使来历成谜,但似wei超出mei人姊姊的掌握。劫兆听她说得悠闲,也稍稍放下了心,绷紧的神经一松,满身*疼顿时涌了上来,不禁皱眉呼痛。
文琼妤笑道:“石mawen泉,驰名天下,可不是*得虚名。你……你也来浸一浸。”
说到后来声如细蚊,羞得连脖颈都红了。
劫兆迟疑片刻,实在是难以抗拒mei人姊姊的邀约,飞快褪了衣靴,掬shui将身子手脚冲洗gan净,笑道:“我出了一身臭汗,可别熏坏了我的香香姊姊。”文琼妤心中羞喜,玉手微掩着酥*,咬*道:“你这小坏dan,就是这么……这么讨人欢喜。”
劫兆滑入槽中,那石槽不甚宽大,与姊姊贴*一磨,只觉她全身上下无chu不滑,光用皮肤都能清晰感受那玲珑傲人的曲线,昂起的杵尖激灵灵的一颤,若非顾念姊姊玉门红肿、不堪采撷,只怕便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