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
作者:百劫
(一)
在陈淑贞三十六岁那一年,终于受不了三女一子给她带来的沉重的sheng活压力,通过“配门子”改嫁给了村里五十二岁的老鳏fu卢亭。
故事从这里开始了,我,贾金娃,陈淑贞最小的du子,**见证了这丑陋的一幕。
**年轻时是邻村出名的大mei人,后来通过换*换到本村的贾家来。我爸贾仁在掀开**的红盖*时,就被她的姿**住了,将**被换给陈淑贞傻哥哥的事给忘得*光。
至今,村里那些留传下来的风言风语,还有那天晚上**的韵事。在屋外*听的人听到**上半夜总gong叫唤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时两个人连路都走不好。
这恐怕也是贾仁早*的原因,在拼命sheng下金娃子这个种之后,贾仁两年后就咽了气,那一年,**才二十八岁。
年ji轻轻的**被贾仁十二年的辛勤耕耘,灌溉得*腴肥mei,在新寡的那几年,村里的登徒子无时不刻地*扰着我**,都被**严词甚至打骂回去。久而久之,村里人都敬重**的贞节,*扰的人也渐渐少了。
**一个人要养活我和我的三个姐姐,由于我们家没有田地,**只能靠一些针线活,养一些蚕来度日。
艰难的sheng活使**日渐消瘦,熬了八年,**如今却要改嫁了。
一想到从此这个连*发都花bai的卢亭可以夜夜搂着**的大**睡觉,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配门子”比婚礼简单多了,**的鬓上斜*扎了一朵红花,沾点喜气,门口挂了几个灯笼,便算是仪式了。
只有卢亭的didi卢库还有我和姐姐们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姐姐和我都嘟着嘴,一点也不理会**的苦chu。倒是那个卢库,好象卢亭儿子般的年轻,恐怕只有三十出*吧,一口一个管我*“*子”叫得甜,还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里塞糖果。
姐姐们很快被极少吃到的糖果给哄住了,包括我十七岁的大姐贾苹。我却一点都不买他们的帐,气鼓鼓地跑进了自己的*间。
由于担心我和姐姐怕sheng,而且我们家祖传的*子也zu够大。所以他们配门子后在我们家里住,这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我可以继续从木板**看隔壁**的屋子。
这一直是我的一个秘密,自从我八岁那年,发现从木板*可以看见隔壁**的*间后,我就坚决不和我的姐姐们一起睡,这样我一有空便可以从板*里*看隔壁的**。
因此我对**bai晃晃的身体并不陌sheng,**这几年虽然消瘦了,但是她的一对大**和她大bai面般的pi股却一点也没有缩小,只是**微微有点下垂,**的颜*深了一点罢了。
婚礼在平淡的气氛中结束了,我听到外面**和卢亭送走卢库的声音,姐姐们的喧闹声也静了下来。
隔壁的门开了,**和卢亭走了进来。
门关上了,两个人都有点不知所措。
“睡吧。”最后还是**先说了声。
两人熄了灯躺在了床上。
我的*睛很快适应了黑暗,这可能是我长时间练出来的结果吧。
“大*子……”卢亭从后面犹豫着抱住了**。
“嘘……隔壁是金娃的*间。”**小声道。
卢亭愣了一下,就开始解**的小衣。他的动作很笨拙,**轻轻拨开了他的手,开始自己解衣扣。
**终于上半身全*了,她硕大的**落在了卢亭的手里。卢亭的呼*渐渐急促起来,他的双手在颤抖着,**的大**在他的手*间茫然地忽隐忽现,看得我心痛极了。
两个人象有默契似的,开始一声不吭地脱衣服。浑身赤*的**bai皙*腴,只有下体那郁郁葱葱的倒三角区显得格外醒目。
卢亭显然震撼于**的mei了,他扶着他的老二,抖抖索索地趴在**的身上,**配合地张开了*。
这时,滑稽的事情发sheng了,只见卢亭短促地哼了几下,就倒在了一旁。
过了好一阵子,**才用毛巾*gan净下体的污渍,默默地穿上了*衣裤。
黑暗中,我仿佛听到两人都叹了口气。
到后来长大后我才知道卢亭患的是“早泄”,而那时候我只是觉得他们都不快乐,这让我的心里舒服了一点。
后面的几夜我再也没看见**的大**被卢亭握住,于是我每天都甜甜地进入梦乡,梦想着**的**还是属于我的。
卢亭是中农,家里有几亩地,这也是**嫁给他的原因。
但因此**也要和卢亭、卢库两兄di一起下地,**一开始使不惯锄*,好几次我看到卢库在背后目瞪口呆地盯着**因用力而扭动的*部,**的pi股充满了张力,实在是很诱惑人。
终于有一天,卢亭去镇上买种子的时候,**在bai天和卢库上了床。
守寡九年的**被卢亭撩起了*火,却没办法得到宣泄。而卢库则是三十岁的老*男,gan柴遇上了烈火,一点就燃。
我在树后*看,在地里,卢库从后面扑上去摸**的pi股,**显得很慌*,挣扎了几下,锄*也丢在了地上。但卢库将他热乎乎,*梆梆的**贴在了**的pi股上,**就一下子瘫软了。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朝周围看了看,然后收拾起东西往回走。
我抄小路飞快地跑回到自己的*间,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刚才那一幕让我*晕脑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