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了曹*手下谋士程昱的‘十面埋伏’之计,遭到了全军覆没的惨败,袁绍也因为这一战,重病而*。他*后,把位子传给三子袁尚,这些你应该也知道。至于我,遭到了谋士逢ji的陷害,被关进*牢,最后,是甄洛拿了袁熙的令牌,去*牢救了我,不然,我早就*了。”
“那,在那个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奔呢?”*冰清忽然问道。
“也许是上天注定吧。”骆统苦笑了一声,“那个时候,甄洛的家乡已经被曹*占领,而曹*的儿子曹丕,知道甄洛的mei貌,于是扣留了她的家人,这样一来,结果怎么样,你应该猜得出吧?”
“你们也真够惨的。”*冰清叹了一口气,“不过,你也真是的,如果当初你们去归隐田园,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骆统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对甄洛,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喜欢,但是,好感还是有的。只怪我当初,有机会的时候,不愿意去改变历史,后来想创造自己的幸福,机会却没有了。”
*冰清忽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是一场悲剧。”
*冰清的声音虽然小,但是,骆统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心里一*,问道:“那个他,是不是奉孝?”
*冰清点了点*,说:“事到如今,瞒着你也没什么意思,你知道的,是他的成*和稳重,*引着我。”
骆统低*想了想,忽然抬*问道:“如果,如果公孙大人不同意你们两个,那你会怎么办?”
“他又不是我*sheng父*。”*冰清奇怪地看了骆统一*,“我的事,我自己会zuo主。不过,你忽然问我这个gan什么?”
“呃……没……没什么。”骆统**吐吐地就说了这几个字,其实,现在的他,能够说什么呢?本来自己就是来探听*冰清的口风的,现在,*冰清已经很坚定了,自己难道还要去拆散他们两个人不成?即使自己有这样的念*,自己有那个本事吗?
*冰清似乎看出了骆统的心事,说:“骆统,也许,你缺少的,就是那种积极争取的决心,什么事情,你都是畏首畏尾,这个样子,怎么能成大事呢?”
“这……”骆统忽然说不出话来。*冰清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难道,现在已经二十四岁的他,还要一直畏首畏尾下去吗?还有上午公孙康对他说的那些,自己根本没有照着zuo!
“这……”骆统忽然说不出话来。*冰清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难道,现在已经二十四岁的他,还要一直畏首畏尾下去吗?还有上午公孙康对他说的那些,自己根本没有照着zuo!
“我可能说的有点重了。”*冰清抱歉地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格特点,我不能把我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你的*上,这样你也不会gao兴的。”
骆统脸上忽然*出了微笑,他笑着说:“冰清,我明bai了,你的话是对的。”
“我说什么了?”*冰清看到骆统笑了,也很gao兴,又摆出那种故弄玄虚的表情。
“会有一个成*的骆统,摆在你的面前的。”骆统说了这句话,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加了一句,“你会明bai的,我骆统不是那种懦弱的人。”
骆统说完推门出去了,只留下*冰清一个人,一脸的惊讶,随即,她又明bai了什么似的,匆忙站起身,也推门走了出去。
还是那样一道门,这道门,往日的时候,骆统走进,总是很gao兴的,可是现在,他心里面*毫没有gao兴的意味,也许吧,这一次会面之后,有可能是一段友情的终结。
门开了,迎接他的依旧是郭嘉,依旧是那种*悉的笑rong。
“是敬tai,快请进。”郭嘉很gao兴,让骆统进去,又倒了一杯茶。
骆统坐下了,道了一声谢,却不知说什么好,本来,自己是来和郭嘉说有关*冰清的事情,可是,等见到了郭嘉,他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郭嘉似乎*毫没有注意到骆统的神*,笑了笑,说:“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呃……”骆统糊里糊涂地应了一声,发觉自己有点失态,连忙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慌*。
郭嘉也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说:“刚才,有丞相派人送来的一封信,说要我三天*离开辽东。”
“离开?”骆统忽然一阵兴奋。
“我离开你这么gao兴吗?”郭嘉看到骆统的样子,很奇怪。
“呃……”骆统拍了拍脑门,“最近得了点小病,*脑发昏。”
“那就好。”郭嘉虽然这样说,但还是疑惑地看了骆统一*,没有继续说话。
骆统定了定神,问道:“丞相急着招你回去,是不是准备征讨jiang南了?”
“非也。”郭嘉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丞相准备征讨的,正是辽东!”
“辽东?”骆统大吃一惊,“我已经准备劝说太守归顺丞相,太守也很赞同我的建议,况且,奉孝来辽东劝说我家主公,怎能半途而废?”
郭嘉*了**,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而且,公孙太守收留袁尚和袁熙,乃是犯了丞相的大忌。”
“这……”骆统握紧了拳*,问道,“真的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郭嘉低*想了想,说:“丞相信中说得很明bai,他已经给公孙康写了一封信,说如果他能够zuo到三件事,就饶他*命,否则,大军一到,*犬不留。”
“是那三件事呢?”骆统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