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拨通了芸姐的
电话。
「喂，小橙子~」
芸姐略带疲惫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令人安心。
在表示对她们舞蹈表演的期待后，我说明了来意。
「明bai~意思是，让我去陪小雨住，还是把小雨接到我这儿来？」芸姐问。
「都可以，看芸姐怎么方便吧。主要是我这段时间太忙，姐姐又出差，有些
担心她一个人。」我说。
「嗯，好吧。不过她如果不愿意，小橙子要负责说服她。」
「不会的不会的，她可喜欢和芸姐住了。」我gao兴道，「谢谢芸姐~」
「小事一桩。」芸姐说，「小橙子要努力赚钱，以后让姐姐多抱抱大*哈。」
正准备挂断电话，我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芸姐，那……演出之后，你还会像之前说的那样，出去散心吗？」
「嗯，是的。」芸姐说，「这边的工作都安排好了，xuesheng的艺考也拜托了之
前的同事一起。怎么，舍不得姐姐吗？」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要去找一个人，问他一件事。」芸姐说，「这边的事情，就*烦小橙子
多照顾了。」
5.
半个月后，展销会在县城如期进行。
现场搭建了个临时的大棚。参展的有十来个guo产与合资品牌车辆。L县和周
边县的客户纷纷受邀来到现场体验和试驾。一时间花团jin簇，好不热闹。
gao建州脸上是大大的「满意」。到了他这个年龄，能在一个全新的领域取得
阶段*的「成功」，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如果他的计划顺利，他又将垄断L县甚至周边区域的汽车市场。这对他来说
无疑是一块大肥*。
相比地下六合彩、gao利贷、挖沙，汽车和家电sheng意才是真正让他安心的类型。
随着第一单的成*，不断有销售顾问将自己的战绩添到会场中央的「购车风
云榜」。
当然，其中有大约2/3的shui分。到达一定的数量，现场的气氛自然而然变得
火热起来。销售顾问的脚步急促，穿梭于客户之间。而客户也没有被冷落的感觉，
三三两两在一起讨论着。
仅仅是第一天下来，就拿下了四十来个真实订单。
第二天和第三天是周末，想必会有更好的结果。这场「汽车下乡展销会」的
成功，已经是板上钉钉。
第二天，我通过周老师聘请他的几个xuesheng过来参加商演，活跃现场气氛。当
然，主要目的还是塞钱。
周翔没有在中间抽取任何费用，而是直接将钱现场分给了几个xuesheng。看着几
个xuesheng拿到现金后*出的真挚喜悦，我仿佛又看到了去年与小雨的初遇。
谁知道，晚上竟然收到了gao建guo的电话。
在gao氏兄di中，我与gao建guo打过的*道最少。即使在酒桌上，他也是话最少
的那个。对他的突然来电，我非常惊讶。
「是这样的。我听说，今天周老师*自带着几个xuesheng参加了车展的演出？」
gao建guo的声音有些*阳怪气，听到后就像黏糊糊的橡皮糖黏在脑子里那样难受。
「是的。我这边需要舞蹈活跃气氛，周老师也恰好想让xuesheng锻炼锻炼舞tai感。」
我说。
「那，商演的费用，是直接发放给xuesheng了？」gao建guo不依不饶道。
「我直接*给了周老师，他是如何安排的，我不是很清楚。」我不卑不亢道，
「gao校长可以直接和周老师对接。」
「我已经批评过周老师了。」gao建guo说，「他带着xuesheng参演，问题还没那么
严重。不过，这属于xue校行为。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们xue校是脱不了gan系的。
所以，费用方面，应该由xue校来统一进行分配。」
如果面前有个垃圾桶，我真想把隔夜饭都吐进去。
「听建州说，活动很成功。我必须要感谢冯经理为L县教育事业zuo出的贡献。」
gao建guo顿了顿，道，「不过，如果还有这样的活动，*烦冯经理提前知会我一声。」
「一定，一定。」我赔笑道，「下次有这样的活动，先向gao校长请示。」
MMP的，想给xuesheng塞点钱，还遇到拦路虎了。
晚上，我找到周翔。看他一脸愤怒又无奈的样子，我又添油加醋的把今天的
电话*rong描述了一遍。
周翔当场就炸了，遥*着gao建guo的鼻子骂了十多分钟。
原来，县一中的财政大权也一直掌握在gao建guo的手里。上面的拨款，拉来的
赞助，都是他gao建guo来进行管理。就连ma校长，想zuo点什么事情都是难上加难。
我试探*的问道：「那，gao校长保管的钱，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周翔刚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止住了话*，*出一个苦涩又难看的笑rong。
我知趣的没有继续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