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比以前胖多了。这种胖不脱衣服很难体会出来。比如她跪在床上,腰
上的软*就耷拉着,和*子一起四下飞舞。这难免会给人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是的,我是说身前的伴侣宛若一朵云。但她的皮肤一如既往地光滑,这又会让你
想到按摩床垫。至于叫声,那是恰如其分的沙哑,如同弹簧被一次次地压扁。那
么,她的父*无疑是开床垫厂的了。
或许是我的思绪过于飘逸,蒋婶不满地拱了拱pi股说:「婶都折腾这么久了,
你还没歇过来呢?」如你所料,这是第二次了。虽然我认为*sheng活不宜过多,但
蒋婶表示好不rong易逮住我一次,「想溜可没那么rong易」。是的,她是这么说的。
而在此之前,她光溜溜地跑出去给锂电池充上了电。完了又拖着我到浴室洗了洗
脚——同**一样,她说,你脚真黑,是不是下河捉鱼了——并顺带着冲了冲澡。
再次回到卧室时,她在前,我在后。
于软*的颠动中她回过*来:「婶是不是太胖了?」
我告诉她说是比以前胖了一点。我*的是零零年秋天以前。
「真的胖了啊,」她有些失望,但旋即*神一亮,「你*身材好,*是*,
腰是腰,pi股是pi股,要能像你*那样就好喽。」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只好
皱了皱眉。蒋婶却视若无睹,一把揪住了我的老二。在我表示抗议后她就说出了
上述话语。
老实说,她的身份,以及对*或疏离或热烈的态度,总能让我疑惑。没准关
于女人与*,我一辈子都别想整明bai了。
回到大床上,蒋婶在埋*口*一阵后又邀请我喝红酒。于是在**大刚叔的
注视下,我们喝起了红酒。尽管我清楚,这是一种多么要不得的「情*」啊。蒋
婶盘*而坐,像一尊菩萨。她的*子因硕大而下垂,**却如陈瑶般鲜红。迈过
游泳圈,你能看到*户——也就是蒋婶的屄——的上半部分,黑毛细长,但稀疏,
没准几只手都数得过来。如果她碰巧岔开*,你就能有幸欣赏到传说中的一线天
了。是的,与*硕的*体相比,她的*密部位过于夸张地娇*。这种反差给我带
来一种难言的忧伤,只好一口气闷光了酒。
女主人却不紧不慢,她俯下身来,又*住了我的老二。片刻,她抬起*,扬
扬酒杯说:「前几年在饮料厂那会儿,婶可没这么胖。」她像等着我说点什么,
但我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于是她再一次埋下了*。不多久蒋婶又抬起*——所
幸没说话——把两只酒杯放到了床*。*利地*上套子后,她便岔开*,一pi股
坐了下去。一声轻哼的同时,她摸摸我的肋骨:「我看唱戏的都挺瘦哈,要不是
嗓*儿差点儿,咱跟着张老师唱戏得了。」
老赵家媳*嗓*儿是差了点,但他小老婆的嗓*儿好啊。这点怕是谁都无法
否认。想当年平海tai记者伙同省都市频道记者一起来采访这位英雄的**时,所
有人都看到何仙姑对着镜*唱起了评剧。大意是爷爷太寂寞,把二刚招了去,
「这老倌儿何其歹du」!当然,一切要归咎于大刚fu*的迁居,「这哥*俩用心
叵测」!遗憾的是没能播出来。除了涉及一些不甚严谨的推理,该唱段慷慨激昂,
如泣如诉,分外*彩。何仙姑本来坐在凳子上,后来就滑到了地上。她时而敲击
大*,时而拍击地面,宛若一名技艺超群的野sheng非洲鼓手。那弥漫而起的尘烟在
一道道胶着目光的炙烤下,先是不知所措地四chu飞扬,后来便裹住了何仙姑的泪
光,以至于摄影师不得不暂停拍摄,请求主人公:擦把脸吧,您哪。
蒋婶的*是挺肥,现在更肥。但腰*,现在更*。
我抓住pi股*了一阵就没了劲儿。她倒越战越勇,很快就翻身上ma卷土重来。
如你所料,啪啪脆响,bai*四溅。「还是年轻好啊。」她说。「**好。」她又
说。「*啊。」她再次说。
蒋婶主动时就会说这样的话,以便表现出一种享受人sheng的态度。是的,除了
好好*一*也没什么其他乐趣了。关键是,*一*总不会让你的人sheng更糟。现如
今蒋婶的每个毛孔里都分泌着类似的思想。这些不需要**,你一*就瞧得出来。
被动时她则会说出另一些话,比如「别叫我婶」,再比如「*婶的屄」。就这些,
没了。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不好,但直到今天也没什么新鲜花样。这让我意识
到,人,我们人,一眨*功fu就会完dan。无可救药。
「想啥呢?」蒋婶伏在我身上,于是汗也*到了我身上。
我在她*子上摸了摸,没说话。
「是不是嫌弃婶了?」她几乎凑在我的脸上。那双杏*还是那么大,像汤圆。
*角却已爬上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