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闹肚子啊?我闹个肚子你还笑我!我平时可真是惯着你了!”
“嘻嘻,我只是没想到堂堂冷*孤狼大人居然也会闹肚子,还挺可的。”
夏雪平一听,又喜又恼又困惑地说道:“你是怎么把‘闹肚子’跟‘可’挂钩的?我有的时候还真是不理解你的脑回路!”说完,夏雪平突然又沉默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电话那*突然发sheng啥了,只道是她又觉得不舒服,于是对她说道:“那个,你看看医院走廊里有没有卖热饮料的?一般医院餐厅的shui吧里应该有吧?你去买点热乎的喝点。实在不行,买一罐果汁然后用热shui泡一下再喝,肚子可以舒服一些。”
“嗯,我知道了。”
“要不,我现在去开车去医院找你?”听着她的声音,我还是有些不安,而且这种微妙的不安正在被逐渐放大。
“不用了……”
“要么我还是过去一趟吧,我送你回家。”
“哎呀,真不用啦!我开车过来的呢,你来给我送回家,我车放哪?”
“暂时留在医院停车场呗,实在不行我就先把你送回去,然后我再打的士去医院把你车子……”
“好啦,真不用了。”夏雪平说道,她的声音似乎也恢复了十分,“我就是闹个肚子而已,我能照顾好自己……我都这么大人了,而且,我是你**。”
“哦……好吧。”她既然如此说道,我也没理由再坚持,但是几秒钟之后,我却总觉得她最后这半句话,听起来似乎冰冷无比。当然,也可能是我太过于敏感了。
“那个……你中午吃了么?”夏雪平想了想,转而对我问道。
“唉,别说中午,早上都没吃呢。我这会儿刚醒。”我对她说道。
“‘熬大夜’了吧?”警*这边的俚语,跟演员行当一样,也管这种在夜间gao强度的工作叫“熬大夜”。
“嗯,昨晚回*里之后,发sheng太多事儿了:又是抓人又是见了政客、又是媒体的,萧叡龄昨晚还来了,完事之后我还见着南港洪兴社的人了,后来又救了一个关于这个案子的证人,然后我又去民总医院待到后半夜……等昨晚睡下的时候都四点四十多了。这一宿真够人受的。”
“嗯,反正‘熬大夜’之后,有十小时的休整时间,你要不要再去休息一下?你寝室钥匙不是还没还给总务chu么?”
一提寝室,我立刻又想起屋里现在还有对儿公鸭*鹅正*着身子裆对裆,短期*我是实在不愿意再回到那个*间了,但我也真不好意思跟夏雪平直说,哪怕我俩是有了fu妻之实的*子。所以我只好说道:“唉,不用了,我都睡得差不多了,而且现在肚子里也有点空。”
“那你就去食堂吃东西吧,吃点热乎的,吃点热汤面:那家酱*面就不错,多撒点榨菜辣椒*末,你不是最吃的么?还有越南牛**,暖暖胃,别凉着自己。”夏雪平wen柔地嘱咐道。
“好,我知道啦。你也好好喝点暖胃的。”
接着,夏雪平那边又沉默了。
我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夏雪平?你真没事吧?”
“嗯?我真没事啊,就是有点闹肚子……呃……你怎么啰啰嗦嗦的?”夏雪平很明显地、有些吃痛了一样沉*了一声,接着又似不耐烦地对我问道,“你给我打电话来,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其实……啧,怎么说呢?还是有的吧。”我也不知道如何组织我自己的语言,“那个……我就是昨天晚上zuo噩梦了,然后突然想起来我小时候在外公家的一些事情。”
“外公家?怎么了?”
“外公是……我没记错的话,他是不是特别喜欢凯撒这个历史人物啊?尤里乌斯·凯撒?我记得他还有三个版本不同的凯撒传记的藏书。”
“你外公……他喜欢很多历史人物的,确实很喜欢凯撒,而且还喜欢莎士比亚写的那部剧。我倒不是很感兴趣,你要是问我这些,我真不大清楚哩。”
“哎呀,我不是想跟你探讨历史,”我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记不清是谁了,是外公还是舅舅,是不是曾经总把有一句话挂在嘴边上——‘布鲁图斯也应该被人’……唉,原话怎么说来着?”
“是‘布鲁图斯也应该尝尝凯撒的痛苦,背叛者应受尽利刃穿刺再入地狱’?”夏雪平完整无误地重复出了这句话。
“对!就是这句话!”
“这句话跟凯撒传记或者莎翁剧本没有关系,这是你外公看过但ding的《神曲》之后说的话。”夏雪平的语气突然*沉了下来,“后来……你外公过世之后,有一阵子你舅舅……你舅舅也总说这句话。”
我轻咳了一声,深*了一口气,虽然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假设,但若是真的说出口——尤其是跟夏雪平说出口,我的心里还是产sheng了一种毫无由来且莫名其妙的紧张和压抑感:“夏雪平,我昨天zuo梦,梦见这句话了。当然我知道zuo梦这件事是有点没啥逻辑的事情,但醒来之后,我不知道为啥,就这么点时间里*,我总是……呼……我总是能把这句话,跟佟大爷的*,还有我舅舅舅*收养的那个孩子的*,联系到一起。”
夏雪平那边,一下子彻底安静了。
“我是瞎猜的啊,我只是用潜意识和这个噩梦,把这句话跟现实一些事情强行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