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就是‘关系不太普通的朋友’了呗?”
“不是……我跟她不是你俩想的那样,我俩不是情侣。”我连忙解释道。
“我也没说是‘情侣’啊。哈哈!我懂了!”
“谁说‘关系不普通的朋友’就一定是情侣的?”许常诺也笑了笑,“你刚才一直给蔡小姐发信息来着吧?一条一条,给你忙活的……裤*里都放‘短刀’了。那女孩盘儿挺靓的,而且一看就有点闷*;还穿了一身名牌,一看家庭就是非富即贵;她说话zuo事、举手投zu之间还挺讲礼仪、有气质,还是大xuesheng。客观地说,秋岩,她跟你还真挺配。”
“不,我和她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许师兄……”我已经否认到*根*痛了。
“别解释了,秋岩,办案子的事情咱俩不见得多厉害,对于这种事情,你还是逃不过我和老许的法*的!我和老许都已经猜到了,你还狡辩呢?你俩要不是情侣,你就赶紧让她跟你变成情侣呀!真的,那女孩挺好……”
捧着手里的咖啡,看着bai浩远和许常诺俩人乐得跟两个孩子般的模样,我心里真觉得有点*惑:上午还盼着我出洋相的两个人,大半夜的却在我身上*点鸳鸯谱。
恰巧这时候,视频里传来了罗胖洪亮清脆的声音:“……文彦博也是冷冷就几句话:‘唯猜忌尔’——就说‘我们不知道你要gan什么,我们有猜疑你’!哦老天啊!这个猜疑这个事儿,在过去的权力世界里是一个特别可怕的东西!”
“嗬!你这节目有意思哈,他在里*还跟着接话!”bai浩远笑了笑,喝了口咖啡又因为呛到咳嗽了几下,然后也跟着一起看着节目。
可听到视频节目里这段话,在我斜着*睛盯着手机屏幕里**晃脑、手舞zu蹈、侃侃而谈的这个胖子的时候,我想起的,是刚刚自己因为见到了电梯里那个女人、似乎幻听到了周荻叫了一声“雪平”而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克服了自己心防和自尊与我携手的夏雪平所产sheng的荒唐念*,这让我在一旁着实无比汗颜。
猜疑这件事,在*神层面的世界里,也是一个特别可怕的东西。
但听着视频里面,那罗胖继续说道:
“……我记得后来有一本历史书叫《说郛》,里面讲的一段话,叫‘猜忌者,天下之*源也:主疑臣则诛,臣疑主则反;主疑臣而不诛则臣疑而反;臣疑主而不反则主必诛之。’——能听懂这意思吧?就算我猜疑你,我不反,那皇帝也会认为:哎?猜疑了为什么还不反呢?哎,先*了算了……”
恰逢此刻,手术室的提示灯也熄了。
“怎么样?”
“康主任挨了七刀。”主治医师摘了口罩和橡胶手套后,狠狠地叹了口气,“不过这七刀,虽然都刺到了关键的*脉上,但是没有一chu是致命伤,只是失*稍微有点多。刚才已经输过*了,现在并无大碍。伤口还在zuo最后的chu理,得且等呢!等chu理完毕之后,你们三位可以申请转院到警务医院——我个人强烈建议,你们一定要尽快把康主任转院到你们那里,并且要严加看护!你们要知道,康主任对于我们医院的重要*,可不亚于你们那个之前在我们这住院过的、名叫夏雪平的女警官对于你们市警察*的重要*!”
话音一落,我和bai浩远许常诺相互之间都*换了个*神,听这大fu的意思,他显然是话里有话。
“怎么,大fu?您是知道最近有人企图危害康医sheng的人身安全么?”许常诺站起身说道。
主治医sheng看了看我们仨,又看了看四周,警惕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最好来一个跟我到我办公室,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前提是你们警方不能公开我的身份,否则我在Y省这片儿的医疗界可没法混了!”
“那我跟你走吧。”我也站起了身。
“还是我来吧。”bai浩远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擦了擦嘴,看着我和许常诺道,“毕竟给省厅那边*上去的案情报告上,‘案件负责人’写的是我的名字。抓了一个林梦萌、一个陈*就牵涉了那么多*七八糟的人,这案子不好弄。秋岩,你跟老许你俩就在这等康医sheng出来吧。”
“真不用我?”
“行啦,”许常诺拍了拍我的后背,“浩远愿意去,你就让他去吧,要换我是你我还乐得清闲呢!”许常诺接着大喇喇地坐下,懒洋洋地把身子往后一靠,看了一*手机*了**:“这么一会儿就剩30%的电了……”然后眯着*睛看着电视,对我突然问了一句:“欸,秋岩,你知不知道,咱们一组这些比你稍年长点的师兄师姐们,为啥有点烦你不?”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挑衅,但许常诺此刻的态度倒是跟王楚惠bai浩远他们平常聊天时候一模一样;换成两三个月以前的我,听了他这句话,我必然是要跟他踹桌子的,不过此刻我是真累得没那个*力,而且经过夏雪平的开导之后,我自己也祛了些许戾气。
于是我并没任何情绪的波澜,而是轻呼了口气,对他说道:“许师兄还真是快人快语,组里不少人还不承认对我有反感态度呢……呵呵,你们讨厌我,要么是因为我是夏雪平的儿子,要么是因为艾立威,要么就是因为我之前确实有点混不吝的*子。”
“呵呵……”许许常诺抬手搔了搔眉毛,微笑着说道,“这么说吧:我这个人滚刀*,周围你别管是你这个夏组长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