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省政府、市政厅可都是有朋友的!我可要到治安公署和……省警察厅,还有省政府监查部去告你们!”
倒是bai浩远和傅穹羽听了我的话,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连忙继续使了个**,然后说道:“但不好意思,就算是你在政府gao层有朋友,我们还是不能放你走。”
“欸!为什么?你们不是没……”
“我们确实没有你*罗佳蔓的证据,但我们知道,除了这个事情,你身上还有别的许多不清bai的底子——我们知道有一个事情可以被罗佳蔓拿来要挟你,而这种要挟成为了你谋*罗佳蔓的动机;而恰好刚刚,我们的人,搜集到了关于这件事的所有证据。”
“你……你……你在说什么*七八糟的?我听不懂!”练勇毅还在嘴*,但他的后背已经*透了,哪怕隔着一件毛呢西装、一件羊绒ma甲和加绒衬衫,我也能感觉得到那*漉漉的寒气。
“——我说的是,五年前,你在你自己开的‘夕颜医mei’整rong诊所,一连治*三个病患的事情。”
“啊!”练勇毅忍不住叹了一嗓子,整个身体顿时都变成了石*。
我沉住了心,继续说道:“我刚看了五年前那个**报告,上面说的是那三个*掉的女客户。都是在手术结束后突发心梗猝*,当然,当时市立医院医疗鉴定中心的报告书上特别标明,*者是因为自身体质原因诱发的心梗,而非药物或者治疗手段,但是,这三个女客户sheng前,都没有心脑*管方面的病史;而恰好因为你bang着我们*里的李晓妍警官进行过*脂与正骨手术,我对这个方面也大概有所了解——女*被手术对象在恢复期阶段,如果摄入某些*醉类药物过量,就会导致心梗,诱发**。而对于女*,尤其是对于在大范围整rong后恢复得差不多的女*,过度地施用*醉类药物,只有一个目的……”
“为了*。”bai浩远在一旁回答道,并在桌子上故意斜着自己的shui*笔,向斜前方练勇毅的方向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我说练医sheng,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等我在走到练勇毅面前的时候,低*一看,只见刚刚还狂傲不逊的他,这个时候全身都像刚被shui淋了一遍一样,四肢犹如打了全*一般无力而又不知道放哪;一时间他从额*的皱纹、到*角的鱼尾纹、到嘴角的法令纹都是耷拉着的,嘴里牙关不停冷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转*看了看bai浩远,bai浩远对我微笑着点了点*。
——看来我押宝押对了。
陈绮罗给我发来的那个资料表上,的确说了这样一件事,然而上面并没有市立医院的**报告书,更没有什么证据,而只有一段简要叙述:上面只说了五年前,有三个由练勇毅主刀的女客户在手术之后猝*,送到市立医院进行过鉴定为心肌梗塞,尔后练勇毅迅速关闭了“夕颜医mei”,这家当初在省级电视tai和广播电tai砸了三十万广告费的旗帜*医疗机构便像从没开过一样消失了;隔了三年,练勇毅才到馨亭中心医院进行应聘,而对于练勇毅那三年的履历,他自己*糊其辞,馨亭和隆达也都查不到。
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包括罗佳蔓拿这个事威胁练勇毅的*rong,都是我临时决定铤而走险,根据上面那段简要记叙连猜带编的。
看着练勇毅的失态模样,我终于可以安稳地坐到他对面了。
缓了还一会儿,练勇毅才有气无力地抬起*,来回地看着我和bai浩远:“……反正都是一*了……你们到底想怎样?”
“怎样?练勇毅,咱们警察执法的规矩,从新政府刚刚建立的时候,到两dang和解的现在,‘坦bai从宽,抗拒从严’的八字纲要始终如一。我还可以明告诉你的事情是,五年前的这个整rong医疗案,虽然我们有证据,但至少目前,没人对你因为这件事进行提告,我估计你当年对家属和政府方面那些你所谓的‘朋友’们,没少上下打点,所以现在也没有人对这件事提出翻案。所以,这个事情,我们可以暂时搁置一下——前提是,你得主动说出来,罗佳蔓的*,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你供认不讳,以后上了法庭走最终程序的时候,作为重案一组的代理组长,我或许还会在报告书上,加上一笔‘供认态度良好’之类的话——你要知道这句话的分量有多重哦?有不少*囚因为这句话,便可以改判*缓或者无期徒刑;改了*缓或者无期之后,你在里面表现得好的话,说不定还会减刑。而且你是个有资历的医sheng,你有你的知识和经验,如果你在监狱里面有机会进行监狱大xue的授课,或者你bang着监狱医院zuo些工作,说不定在里面待个十年八年还可以假释或者提前出狱。但是您*活不愿意在罗佳蔓这个案子上松口的话,那我们就得ma上启动五年前那个案子的翻案程序了——两dang和解之后修订的《刑法》里,过失*人罪,一起可就提gao到了十二年至十五年的有期徒刑,你一gong弄没了三条人命,并且还有行贿和伪造证据的情节,万一再有个恐吓、诈骗或者其他什么的……万一,你当初对于这三条人命不是故意的……是吧!”
“我……我……别!这个案子不能翻!我求求你!别……别!”练勇毅惊恐地大叫着,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又站起身,bang着练勇毅整理了一下衣服,擦了擦汗和*泪:“练医sheng,路已经铺好了,走哪条,您自己说了算。”
练勇毅闭着*睛,全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