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检讨书就免了。不过以后可别耍小聪明了,我今天是只批评你们俩,但这事情如果被徐*长、沈副*长知道了,后果可比在我这严重得多。”
“清楚了。”“以后不会了,xue长!”接着,两个小姑娘立刻拿出了手机拨打电话。
又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我*自去了趟人事chu,签了个表格之后,便放所有人回家了。看了一*时间,现在距离小坏丫*mei茵放xue还早,我也不知道夏雪平今天下午去了老宅之后,到底有没有回家,我连着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都没接。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突然收到了许久没联系的瓜哥今日推送的菜谱——这家伙已经开了mei食公众号教大家zuo菜,而不是每天单du给我发*聊了。我看了一*菜谱,突然想起距离我家差不多五公里左右之外新开了个货仓式超市。虽然罗佳蔓这案子的主要负责人不是我,但这也算我自己du立于夏雪平参与办理的案子,现在案子破了,我觉得我应该zuo几道好吃的,回去跟夏雪平和小坏丫*一起庆祝庆祝。
一路上的车况不错,或许是因为刚下过雪的原因,路上并不拥堵,而恰恰路面又是被铲雪车刚刚清理过的,平常需要二十几分钟的路,今天只花了十五分钟就到了。到了那家Costco,停车场那边虽然车子停了不少,但比起以往忙碌的时候,今天也算得上“空旷”二字了。我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一回*却发现许常诺把制服棉大衣落在了我的车后座上,这个家伙能把外套落下,却没落下邵剑英给我的那包香烟,我对这人的嘴馋劲儿也真是佩服;再一回想,这件大衣好像本来就不是他自己身上的那件,似乎是昨晚他从警务医院那儿要来盖身子、压被子的,我就没急着打电话告知他一声。
下了车,我便迅速地直奔大门,没想到里面正冲出了一个留着ma尾辫和一字hu的瘦弱男人,低着*往前冲,那男人的左耳耳郭后面还夹着一根沾染了*油的香烟,我根本躲闪不及,于是直接被那男人撞了个满怀。
我也不知这男人是gan嘛的——万一是个劫匪呢?于是我一边把手伸向怀里,一边警惕地瞪着他,而那男人抬起*后,不忿中稍稍带着些许*惑,从*到脚看了看我,继续向前疾步如飞。看清了男人的面孔后,我才发觉自己仿佛在哪见过他,但是我最近这阵子见过的人实在太多了,一些没有用的路人,就算见过了我也记不住。
“你站住!”就在这时候,超市里面的嘈杂中,突然想起一个十分尖细又凄厉的女人叫喊声,周围人几乎没有那这个声音当回事的,但我听了,却依旧没敢放松警惕。
没想到男人真的站住了,咬牙切齿地对着身后吼了一嗓子:“少拦着我!老子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他*管不着!”
但见从人丛里慌忙走出一个双手拎着两大塑料袋蔬果和饮料的女人,那女人rong貌清丽、皮肤bai皙,稍显臃肿的青石绿羽绒服下,身材玲珑浮凸,尤其是那鼓鼓的*前,撑得黑*西装外套下的bai*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几*崩开,下半身那两条盖在工装裙下穿着黑*厚裤袜的长*又细又直,套在一对棕*短靴里,倒显得一米七左右的她比我还要gao出许多。我揉了揉*睛,再朝着女人仔细一看,竟是那*悉的颧骨gao颧骨gao鼻梁,那*悉的时刻都在*着桃花*意的微微眯*的丹凤*,那*悉的带着光ze的樱桃小口,和那*悉的披肩大波*,只是她要比大概一个多月以前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消瘦了许多,与她之前风光自信加娇柔狐媚的模样一对比,倒真让人有些叹息。
女人看了我一*,稍稍有些惊愕了几分,但却似乎没工fu与我打招呼——她应该也不想跟我打招呼——而是快步走到男人面前,用着十分卑微的语气乞求道:“我……今晚你就陪我一下行吗?我跟我大哥二哥三姐都说好了,我们俩一起去……我*岁数也大了,她就想看看我们过得好不好……”
男人瞪着*睛,鼻子贴着女人的鼻子,十分轻蔑地对女人说道:“哈?那是看你啊?我看老太太心里压根也没办你这个老幺当回事!你不就想拿我过去跟你那些哥、跟你姐fu一起去攀比吗?——哎,他们一bang农村土老帽,跟我比的着吗?跟我那些哥们比的着吗!再说,我去了,哦。在老太太面前吃这么一顿饭,你孙筱怜在你们家的地位,就能翻盘是吗?”
“可是,他们都大老远从老家过来的,我……”
“我他*一开始也没说同意你那bang*戚来市里啊!姓孙的,这事儿从*到尾跟我就没半毛钱关系,懂吗?”
“那你也没说不同意呀……”孙筱怜越说越想哭,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有些不落忍,“景韦,你今晚跟我回去一趟,就今晚,之后你在外面怎么喝酒打牌我都不管了,行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是父*以前一个编辑部的同事,也是孙筱怜的丈fu景韦。我之前确实跟他在《时事晚报》编辑部见过面,但也就是打过招呼、他当着父*的面夸过我“这孩子真gao”、“何*儿你儿子真帅”之类的场面话,而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孙筱怜。估计现在这个景韦,肯定也不认识我了。
“‘你都不管’?哈哈,你他*管得着吗!老子怎么喝就怎么喝、
怎么玩就怎么玩!”景韦又吼了一嗓子,接着捏着孙筱怜的瓜子脸,恶狠狠地低语了一句,“你他*在这儿少装贤妻良*了!你是个什么货,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