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幺我
都必须答应道:
「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
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经过了这四年地狱一般的**sheng活,我的修
长的四肢细瘦gan*,它们就象是几根冬天的枯树枝条。在我身侧的皮肤表面狞厉
地凸显出来一道一道的肋条骨*,而在它们彼此之间凹陷下去的深*里,几乎可
以埋进一个手**。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
还是因为某种疾病造成了腹腔积shui。而在我狭窄萎缩的*腔前面,垂挂着的却是
一对难以想象的**,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那种在当地四
chusheng长的大木瓜。**周边条条缕缕地绽*开青紫的*管网络,就连zu有碗口大
的深褐*的*晕,还能够再浮出来几乎半寸的gao度。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
女人。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人用的,也许还有*用的,我
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的尖端都没有**,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
底烙平了。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的*gou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女人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
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你呢?」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瘤子和小*凹
*,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幺个样子。摧残我的sheng殖器一直就是
大家最喜欢zuo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
毛孔,一支汗腺,一块*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sheng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的话,让他震
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chu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
有包覆住女*sheng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片片。我没有**。我的*根子
里只有两道*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红*润的粘膜。那是一
片柳叶形状的赤*,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屄上坦坦**,gangan净
净的bao*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个shui淋淋的***。仅此而已。所有那些细腻
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
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过来,再上
前点。」主人说。主人手里正握着雪茄烟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着烟的
小火堆按到了我的耻骨上。
我疼。我扭绞起两条*来,拼着命的把它们夹紧到一起。膝盖疼的根本伸不
直,我只是把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狠命地压住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是我不能
躲,也不能在为他服务的时候gao声叫喊。我当然更不能蠢到去推开主人的手了。
他来回的拧过几下,终于弄*了火*。我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经*到脸
颊上的*泪。主人挥了挥手,我走回茶几后边去重新跪好。
主人在他的别墅里专门布置安排了那幺一间讲究的大书*。考虑到他前半sheng
的人sheng经历,可以看出来我的主人非常聪明,喜欢xue习,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
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能够专门请人重新教他xue习阅
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在十七岁的时候主人带着他的didi越过guo境逃到Mguo,他们的那一行sheng意真
可以叫作出sheng入*。经过了不知道多少*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didi。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
扣的那一*。在闭上*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pi股,把我踢翻过
来后再踢我的**,一种沈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麽也*
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自己握成拳*
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