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i珠子。必须清清爽爽的全部咽下去,要是*出一滴来,当
时抽我几个耳光真算轻的。更有可能的是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的冲洗大厅地板。
我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动不动就被打得*去活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教我xue
喝*。一开始的恶心和抗拒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想*下去,也得练过很长一阵
子才能zuo好。因为嘴里那位*出来根本是不停气的,你也得xue会不停气的往下咽。
*shui积蓄在口腔里边,人一喘气就满出去了。一伙人守在边上大*瞪小*的看着,
看到嘴角透出点黄澄澄的,shui淋淋的意思,围上来一阵拳打脚踢。最可怕的是在
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给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
*命的喝,居然能把肚子喝到圆滚滚的鼓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以
后再接着喝。*shui浇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个木盆,我记得最后我是坐到几
乎齐腰深的脏shui里发楞,根本就没有思想了,脑子里一片空bai。就这样兵们都还
没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板凳上,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舀起
盆里的*shui继续给我往下灌。就是要把肚子灌大。看看够大了以后拿起一根木gun
子来,一gun子一gun子打下去。肚子里那些**会从我的上面下面,嘴*鼻子加上
pi股,一股一股的喷出来。他们一直*到最后没shui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不歇气的对付大概十个人,而且能把事情弄得很gan净。我的主人和
他年ji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几个月里起夜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
上用我的嘴。要为女人接得gan净就更难了,怎幺弄才能把斜坡上*出来的溪shui收
拾好呢?最好就是小太太能够屈尊一下,直接把pi股骑到我的脸上。
看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到了极点的折磨蹂躏底下宛转挣扎,主人该是很
快乐的吧。不过我知道他也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气氛。悠然欣赏着敌人的妻子赤
身*体,驯服顺从地跪在自己脚边gan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
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显得象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器*,把咖
啡豆子磨成碎末,点着了酒*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瓷杯端起到主人面前。他抿
了一小口,往后斜靠到沙发的垫背上去。
「你刚才那幺伤心是在想老公了?就在这里表演给大家看看,你跟老公是怎
幺弄的。还有阿昌啊,把铐子给她铐回去。」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闭上了*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
*前的**上面。" taotao,taotao……来吃阿青的*呀,阿青的*大了,大了好多
了。" 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fu作的时候从来没这幺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幺说而已。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tao**压在我的身上,也许我真的会这幺说出来吧。我已
经变很多了,taotao。「我能用嘴,我能用pi*,用阿青光光的小*,我能让你一
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到第三回……taotao啊!」
我抚摸到了自己应该是左边**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一对**上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原本柔*得象*绒一样的皮肤,
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的纤维痂层。赘sheng的皮*象蠕虫和
树瘤一样纠缠结节,而另外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尖上被滚烫的铜
器烧出了一个两公分深的*口,一直到现在都还能伸进去一个手**。
我ji压搓揉着我的*。越来越是用上了力气。那就像是狠命搓揉着两坨*面
团子。越动越欢畅的是我的神经和肌*,是我这四年里被揍出来的习惯和本能,
根本就没有什幺烧心暖脚的热*,没有牵连到小肚子底下,大*根上的酥*软糯
的悸动和战栗。唯一的感觉只是针扎一样的疼。
「我的taotao啊!……」这不是在叫床,这是在叫天上叫地下,能够答应的神
灵吧。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前闪耀,我两手向下用劲捋过自己的腰腹,不知不
觉的曲起了膝盖,把两条长*离开地面gao抬起来,她们舒展开放地伸向空中。
" taotao,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 我开始喘息起来,大张的*胯中间
是我光秃的下体,她是那样清楚完整地bao*在屋中两个男人的注视之下。
在又*又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酥*软糯,她
还有一点点*,有一点点腻,摸上去的触碰抚wei,还能让我想起来一点点当新娘
时候的甜*心情。我用力地搓揉磨擦着她,ji压,撕掐着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