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
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的楼下,首先要告诉我的事,就是该到哪
里去找老师们呆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
随时管教我这个女*隶。吴校长挨个把他们*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
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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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zuo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
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
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吱吱哇哇的,一叫唤就是一整个晚上,能
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
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
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tai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
xue的阿卡老师。到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
点手zu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到那时我已经为三
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合格的*女,我真不是像
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女xuesheng了。*女们都知道该怎幺wen柔的说话。「您还有
卫sheng纸吗?」我问,「求您bang女*擦一擦嘴上的*好吗?您想一想,小女*隶可
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
**都给*到他的*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bang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
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
xue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xuesheng
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才可以短暂的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xue里没有一个女xuesheng。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幺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
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
可让十来岁的女儿du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
成文的惯例,励志中xue就只收男sheng。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xuesheng,哪怕我主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
来她们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chu*跑的。的确,按照我这一年的*身体验,我现
在最不在乎zuo的事,就是一*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
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幺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guo的偏远山区不是K城,山寨里的*女们并不
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sheng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
的区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里洗澡嬉shui,她们
并不怎幺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主人才产sheng出这幺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gan
脆让我全*着sheng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来晃去的
大**,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
xuesheng跪到黑板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
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
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gao班的xuesheng很快就明bai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幺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睛说:
「女*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
*,「就是这个意思,*隶!」
他年ji还小,总算没把*gou*子什幺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
*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我一样一样照着zuo了,
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不,抽*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
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抽我的*户,再凭借勇敢的
探索*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chu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
桌上扭来扭去的*叫。这一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