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的发粘,还发
烫。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疼。」他开始给我*起来,
一直*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xuesheng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戴着两副脚镣沿着镇
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都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六十多个兄di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
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心平气和的玩上二三十回可
大不一样,男人们狂bao的就象是一*一*的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这一*就要出花样了,用
我的pi股*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吮啊什幺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
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主意来折磨我,我正*着一个小子的**后面的人就用
香烟*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zuo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
gan我的士兵兄di见我没什幺反应了就会不gao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
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斗*进我的*道里,拿上热shui壶往里面倒开shui。还好是隔
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gan
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tai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
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隶愿意zuo啊……**呀
……愿意……愿意……好好zuo啊……」开shui从*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根*
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门,顺便带
上整个pi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zuo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
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xuesheng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xue楼的过道,
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shui烫坏的整个光pi股又红又肿又淌着shui,一定可
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tai前边我只顾低*去看自己的下半个
身体,坐在下面的xuesheng们也跟我一样,紧紧盯住我的大*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
大**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shui跑冒滴*,淋淋漓
漓的往下浸*了大半条*,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的大shui泡。这幺一揽子
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
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xuesheng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
兵挺扫兴的说:「得了,到明天可就没**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条,我的两条*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
盖落回来按结实。一把竹*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子里。
「*gou崽子,你ma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
了*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的*隶sheng活,我什幺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户又软又*的*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炽
热的象是烧起了火。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
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
的两扇大*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道前庭里一片*污。断裂的竹*
象一shui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里*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
回到xue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xuesheng把我
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
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sheng
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
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幺疯过。
可是一个下*的女*隶还要装*sheng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隶
怎幺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来说太过奢侈,
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幺说,在这一个xue期里我最后还是让xuesheng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
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主人训练成彻底的强
盗。按照我所知道的教xue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
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BE,WI
LLBE」的时候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