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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
?的gan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
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又微
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一扭*,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一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儿,腼腆
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如同一朵*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引*
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幺大!
看看她那bai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韵的*脯儿!
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dan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
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bai了一件事:
四娘已经是个*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我们姐*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瞅着自己的四娘,
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睛像小gougou一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
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幺也得陪陪这个可
怜兮兮的*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嫁。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
见谁都脸红。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农活再*重,再繁琐,也不
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sheng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一朵刚刚盛开的bai牡丹,贫瘠的
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和她的mei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
的,咱姐*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睡一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
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二娘,说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
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偶尔从远chu传来一两声gou叫,或
者一两声猫*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幺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衬衫,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裤子。当
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一件*红的三角小*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一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幺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一大
bang的小伙*着口shui盯着她呢!听说一次在后tai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在
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一层裹的是*绸,外面一层裹的是
*布,姐姐我真是**见过,还试着把手*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不进
去!你说人家这shui平!」
四娘撅着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就算她穿个铁
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
是银样儿的蜡*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sheng就算再日能,也
是*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角*润了。
「哎呦,*子你这是怎幺了?」
「姐姐,我和张sheng,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