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
「天*的张sheng!」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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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个不怨张sheng!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
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wei安wei她,却没想到
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
自己的手。
「*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
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
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fu妻之间的*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两个都这幺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
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
所思地说道,「就数**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
大三*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
瞟上一*,然后像个zuo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
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
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
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
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
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
真真儿的跟bang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幺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神有些**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
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出一*陶醉的神*。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
呢,跪在我的两条*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
二娘一边说,一边**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
热乎,要*酥。
【(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fu睡觉是幸福的。
屠fu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
了喊张飞。
屠fu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
汉,唯一mei中不zu的是,屠fu*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gao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不是吹的,人家屠fu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
ding解牛」听说过吧?屠fu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猪,女人们*着*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
男人就围着追,揪尾*的揪尾*,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的扯后*,七手八脚
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fu在场,他一个人就zu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使劲儿一提,猪后*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
「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猪刀咬在屠fu的牙*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fu,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睛,从猪脖子里进去,
猪*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gan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fu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剁成细细的
*疙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