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越想补一口冰du,但是越是补一口冰du你就越会不由自主地想zuo
。
我感觉我的大脑彷佛被什么东西给寄sheng了,我的行为逐渐不受我自己控制。
我的*睛只能看到女人挺翘的*子和*腴的大pi股,但是大脑中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真的不能再**了,就算强行憋着让**不*来延长zuo的快感也不是个办法啊!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跳,继续重复这场**的滥*,我们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但*望却只增不减,这感觉简直就像被诅咒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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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有多久没睡觉了?。
沾满灰尘和蜘蛛网的shui晶吊灯不分昼夜地一直亮着,两张床上都被各种肮脏的体液弄得gan*了又gan,gan了又*,洁bai的床单和被子上到chu都沾满了淡黄*和半透明的gan痂;床*柜上浸泡烟*的塑料瓶被打翻了,焦黑*的脏shui洒了一地。
有时候我躺在床上,有时候则gan脆躺在地上,闭着*睛到chu*摸身边的*,如果摸到*毛和**了那就是男的,我就赶紧收手;如果摸到*子和屄了那就是个女的,我会蠕动到她身旁,以最省力的方式肏她,一般就是从后面抱着女人侧躺,全身只有腰和pi股在动,如果我肏累了就换zuo这个女人夹着**扭pi股自己动,有时候*到*出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跟谁zuo了。
我管这个游戏叫「随机配对」。
其他人也开始效彷我的玩法,像牲畜一样四肢着地、光者pi股爬来爬去,浑身沾满污*的体液,闭着*睛随机寻觅自己的*媾对象。
逐渐我们发现配对方式其实并不*限于两个人,比如在一个男的肏一个女人的同时,另一个男的可以爬到那个女人身边,把**放在她嘴里,由于体力不支,这些全部都可以躺着进行。
女孩们的屄似乎被肏坏了,有时候gan着gan着对方就*出来了。
我能感受到自己作为「人」
的属*在一步一步地退化,我甚至开始懒得站起来去卫sheng间上厕所,反正屋里已经够脏了,我*在哪不是*?。
想到这里,躺在地板上的我索*直接放松自己的膀胱,*了自己一身。
反正我不是第一个在*间里撒*的人。
卉卉问我为什么随地小便,我说我懒得动。
小宁这时候突然来了一句我把客*当粪*,我瞬间就来劲了,直接跟她对骂起来,我怪她先起*在屋里到chu喷*,她怪我和拉龙把她给肏*了。
新一*的互相*责在此拉开帷幕,每个人都觉得是对方的错,每个人都觉得所有人都想加害于他。
到了第六天,连我们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脏兮兮的我们打算一起洗澡。
和我一起洗澡的是卉卉,在shui汽弥漫的浴室里,*上的花洒打*我们的*发和酮体,狭小的空间让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慢缓缓游走,当我把花香味的沐浴*涂在她*滑的酥*和*部上时,那*绸般细腻的雪bai肌肤让我憋不住又破戒了,我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体*的小火山再一次喷发,最后一次了……。
我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从卫sheng间走出来的时候,务林还骂我们洗得太慢,洗个澡也要*屄。
其实*到后边已经*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我感觉我已经把我的脑髓都*出去了,体*的邪火在gao强度的发泄下也终于悬崖式下滑,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点燃我*中*望的火苗,我的身体只剩一*空壳。
一个星期的光*,就这样在熘冰和*欢中悄无声息地*逝了。
我到底有多久没睡觉了?。
我已经忘了我到底*了多少次,我这辈子都不想再zuo了,我他*一看到女人的*体我就想吐,可能我这辈子都*不起来了。
我好累,但我却根本睡不着。
我可能ma上就要*了。
为了活下去,我开始疯狂地说话、吃阿片药,靠着没完没了的倾诉*和从*腹的骨*chu传来的一波又一波激*的舒爽感又挺过了一天。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八个人过了一个星期动物一般的sheng活——*du,然后像动物一样疯狂*配、随地小便,我们甚至比动物还要变态,动物们至少还要按时吃饭和睡觉啊!第七天,我们的身体开始散冰。
这是因为整整40克,彻底弹尽粮绝,我们没法再补货了。
大伙们简单打扫了下卫sheng,但其实我们能zuo的就只有把地板清理gan净,对于沾满*shui、*渍还有*液的床单和被罩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就这样吧,还能怎么办呢?。
我感到好害怕,空虚和不安宛如压*的*云一般笼罩着我,我低着*对着自己纤细得像小女孩一般的手腕发呆,我不敢照镜子,我本来就瘦,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吧。
可惜他人就是我的镜子,我能从其他人那挂着黑*圈的憔悴面rong上看到我自己。
雪玢无*打采地耷拉着*皮,她暗**的嘴*上爆起了gan皮,额*上冒出了好几个*透了的痘痘,她用宾馆里透明的廉价塑料梳子梳着自己打结的*发,却怎么梳都梳不开。
这些原本mei丽又诱人的女孩此刻在我的*里变得不再神秘,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