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直拉到
我的**离开了地面。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
我的脸被倒*下来的*液ji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shui象小溪
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睛。有人用*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sheng殖
器,他的*甲壳子从我大*根上胖乎乎的**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
的**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
「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就是「*啊!」的一声惨叫。我不由自主的抽*,身体一阵*蹦*扭,紧跟
着我叫出了第二声:「脚啊,哎呦啊……脚啊……」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chu的疼痛。等到我开始有点平缓了
再加一下子。还是那个地方,一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失禁的*shui满溢出来向
下*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shui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发
梢*全都粘成了一张*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
*都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还觉得我的*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了两片。天还没有
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过,可是我已
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我的两个脚趾*被并拢在一起拧上铁*,又把我倒吊回去,我酥软无
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gao,我的*脯离地一米不到。阿
昌抬*,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gan。整个身体吓人的直拗起来,像是从草叶子上
蹦起的蚂蚱。「我的*啊!」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口啊……」
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回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幺了,最悲惨的时候
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污我的*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
一样*淌着汁shui的两边**被ji压在中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
面同时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一gong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
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要给我止
*。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团,没什幺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gan反手捆紧。我的两*分开到树gan两边,
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板凳,板凳上放一盏酒*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
*着我的*户口子。
烤得一对大**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
*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来,还好到那
时候我的*户已经只*不痛了。这回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pi股去。大家*整
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刷子就zu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绽的*脯往下
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根上。只要这幺一下,提起来的钢*上就挂满了**
缕缕的断筋碎*。*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zuo的土酿烧酒,
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踢*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脚全都捆*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