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并不怎幺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
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下是一片冰凉的shui泥地,他们抓住*发往上拽直了我的
前半身。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里边淋漓污*的男人的*液,开始有点结壳
的,还有正在慢慢*来*去的,斑斑点点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有一股*在我的*肚子上分出了好几个岔道,*到底下*
散*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里的**和*沫。我一边的大**上被撕开了裂口,
我的*子已经有点合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东西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
浓嘟嘟的满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
*缕,搭拉在我的*毛丛里。
我的主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的黑*
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睛。我那时的*神已经遥远而*
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
下*,直到你zuo不动了,你才*。」
「除非我didi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didi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
起我的下*问:「上面还有十来个*班的di兄呢,你的警察老公gan过你的小pi*
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du自一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
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
*还*。
我大睁着*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bai,什幺也不想,一个
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浆shui从我的pi股底下渐渐*淌出去,红殷殷的,
我觉得同时还在**。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
重*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
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幺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幺gan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pi股在
我的大肠里*了*,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幺记忆,
那天在情*的gao*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
回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
*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的那天可能是在十
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
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户。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进的
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间,主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人。二十平米的*子里
一半象*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
盖子。
小许掀起一个来,*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shui泥**,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
分吧,稍微的深一点,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底平面上有一个排shui孔。我很*
悉这个*子,四年下来总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
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zuo「光pi股姐姐」。
「光pi股姐姐,」小许嘻皮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啦。把这
个塞到屄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wei姐姐了,怎幺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dan竟然把那条「木*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点pi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
只手在空档里面摸索捅弄一阵,好歹把gun子*进里边去。我的*户虽然很肿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