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本能地分开*,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
滑下去。谁想要**,一*掌抽在我pi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
的姿势;要口*我就爬上去把他*在嘴里。**和gao*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
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zuo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真是一件rong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幺的敏感、羞怯,曾
经受过多幺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
次*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幺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zuo娼*都很难。我的*道和*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
的**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是把我
疼得清醒回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吮,但
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shui里zuo。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
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道和*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zuo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zuo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
光是从没听过、从没zuo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zuo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zuo到了在我的膀胱里**,他很努力地把sheng殖器*进了我的*道里,顺
便ji裂了周围的一圈肌*。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幺大
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道里被人gan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
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
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以后就再也没
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
就感染得连骨*都烂成了一摊脓*。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
贯镇中,路两边一gong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chu,一座是军营,
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是我主人出钱建的xue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
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
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zuo小sheng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gou」。
WA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zuoWA族自卫军了。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
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
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gan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女人,扎
她的**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也不需要很*很*的工*。姑娘的**太敏
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我永远也形rong不出年青姑娘wen柔绵软,
象小植物一样的**被那幺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
皮和*,它是那幺的细,那幺的坚韧,它能够顺着女人的泌*管子一直滑进**
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
捻……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人受的是一种什幺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
是疼,是痒,是*软*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chu的心肝肠胃都抽搐
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