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坏*的皮和*。
最后当医sheng的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道和*道,这样
可以防止伤口粘连。
后来那些地方慢慢长了好几个月,黄医sheng特别的认真负责,每天都是*自来
给我换药换布,一次都没拉下。
要是任凭瘢痕自己愈合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了。
黄医sheng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得象小河一样。
他弄来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
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ding用的小花铲,铁铲烤得通红透亮
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
我的两条*是一直被拽开分着大岔的,滚滚烫的铁面子捂进去正好,把*全
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全是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幺会
那幺难闻啊!第三个陪了我那幺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
到了年底那次主人告诉我说,他已经决定*了我,然后就*着我写出这四年
的经历。
写第一篇的时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
断断续续的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想到,后来这事会在网上发展得那幺*有娱乐*,碰到我
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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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人的sheng活经验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
样。
他早上*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
老公勐砸我的脚趾*。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就再砸第二遍。
要就叫di兄们把我**gan上一整夜,让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一次次的昏*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模煳,碎骨*尖
子都从趾*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bai。
我的主人却笑**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
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中东阿拉伯
的*醉制剂商人可真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
二月底写完了金矿那段以后,我就一直缩在小*里蹲着,连di兄们都没有再
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可不是靠*才活着。
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子里面拽了出来,直接捆到了墙壁上。
他们告诉我说要用十天的时间*掉我,第一天该gan什幺,第二天该gan什幺,
一五一十都说得特别清楚。
说完以后直接开始,就在我的**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带我再回到地面去看上一*。
我只是想让这对光脚能最后踩一踩*漉漉的青草地,呼*两口外边晚上的风
。
阿昌抬脚狠踢我的脚踝骨*,他说zuo梦,闭嘴!被男人们提起来的这一**
*上全是伤疤,一块细*的好*都没有。
尖利的刀刃紧贴她的边缘用劲,绕圈割开了一道弧线,然后是朝着**竖切
出去。
刀伤相*是个直角,我的*皮就是从这个地方被撕离开了我的身体。
小许用的那把尖嘴铁钳有一副细长的颚口,夹住一点翻翘的*皮拉起来,慢
慢拉出一块三角形状的口子。
一边就要把刀刃伸进伤口底下,划断那些碍事的脂肪和筋膜。
连皮带*的小瓣翻起好几个平方厘米的大小,把刀子换到前面来割掉它。
会有很多*,要用更多的冷shui把*冲掉。
伤口深chu**出来的脂肪,最后会被冲洗成一堆baibai的,软软的,棉絮一样
的东西。
接下去再割开第二块皮,再撕起来。
他们zuo的很慢,一点也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哀求和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