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们知道不要用狠劲去撞,他们也不想有个铜的物件*到自己的**根子上,可是
他们能ji,能压,能磨蹭。
他们一折腾起来,那些小尖刺*就在我的*里找不自在。
然后就是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那个我,疼的一阵一阵的哭天喊地的,人觉
得那种扭曲起来的疼劲,能把我全身的筋*活shengsheng的拧成一根*邦邦的*花。
*里扎煞着那幺些小钉小刺的,再把这条身子*给兄di们来gan,每次gan完我
都要缓上半天才能活泛回来。
我自己轻轻的摸摸两*鼓胀肿大的*子,也摸摸铃铛。
结果是过去了一段日子,扎进去的伤口倒是没再往外**shui。
把小钉子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里**出*红*的筋膜来,都有点变
暗变gan了。
不管是因为什幺原因,也许就是一直给我用的抗sheng素,虽然*进钉子的**
总是没法再合上,我以后也确实一直发点低烧,不过好歹没有发炎溃烂的扩散开
来,把整块地方弄成没法收场的一锅浆煳。
我在身上扎挂着三个小铜铃铛,过完了给主人zuo*隶的第三年。
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也会把我带到腊真去。
除了按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没日没夜,无穷
无尽的,去给两*的男人们解决*问题。
那一天我正给两个保镖一起zuo着,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用我的*,另一
*是用我的pi股*。
我习惯*的大声叫唤,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
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
他拎着一副手铐说,「我们到腊真去。」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
走进楼下的车库里。
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我就老老实实的背着手往日本吉普上爬。
特别费劲的钻进去以后,跪倒座位之间的*隙中间,每到长途旅行了这就是
我一直要呆着的地方。
车子开进腊真,停到了区政府的门口。
领我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厕所。
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在shui管子上用皮鞭转着圈抽过一遍。
鞭伤有横有竖,疏密适当,给我*赤条条的身子上下织出一片紫红*的格子
花纹,真有点象是穿上了一件鱼网情趣装。
「这幺一看还真有点子刺激劲呢。」
他自言自语的说。
解开上面吊的手腕让我跪到地下听着。
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zuo了。
「象你这幺一个读过许多书的*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bai脸的。」
大致的情况是这样。
Mguo在一些邻近guo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du运动,在传
统的罂粟种植区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合法的经济作物。
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有余。
作为经常跟在主人身边的女*隶,没人比我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
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区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
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gao的积极*种植最能使他们赚钱的农业产品。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du委员会决定*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
的成就。
在花费了那幺多外guo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
。
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幺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
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里随手写下:本区原种植*醉品一千公
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shui稻。
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主人早就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