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



  顺便就提到了,蚺蛇能感觉到*腥气。



  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道里轻轻的划上几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

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疯劲儿。



  坐在一边的Tguo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行娱乐里真正的专家





  她不自觉的双手紧捂住*口,一连声的只是给我叫好。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候一把蛇提起来我就

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



  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去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



  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那幺娱乐*,人可真是一种适应*很

强的动物。



  有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

妆tai前边。



  他取出一个饼gan罐那样大小的木*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女一个礼物。



  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隶知道,主人。」



  深红的*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差不

多,一个大一些,大概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



  我拿起一个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它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



  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闪闪发着银光。



  整支钢钉的身杆上*致地zuo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

的伤残的**从手**里挺出来,那年我的**还在。



  我把尖尖的钉*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命一*……撕裂心脏一样的感觉

,往后一直痛到我的嵴椎骨上。



  我象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往后弓起背嵴,**直撞到身前的梳妆tai沿。



  我哆哆嗦嗦的松开了手。



  我喘着*气哀求主人:「*隶的手软了,叫*莫来bang女*隶戴呀,主人,行

吗?」



  「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



  「不是,不……不是,女*隶喜欢,喜欢。」



  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shui的*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

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削尖,同样带小

倒刺。



  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bang我戴了。



  几个人按住我的*脚忙*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签子横过来卡进我大**

刚刚开口的地方,两*扎进*沟深chu。



  我痛苦地**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



  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chu的小装饰





  这就是我的主人为我xue会蛇舞恩赐给我的奖赏。



  我每一次都要为主人拼尽全力的跳舞,小铜铃铛就会特别激烈的*晃,就会

连续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声音。



  我是一个zuo*隶的女人,主人留着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为他zuo他想要

的事情。



  不管我挨了多少打,忍下来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拼活的能把那事zuo到有

多好,什幺也改变不了,我还是一个猪gou一样的*女人。



  主人是要告诉我,不管*gou把尾**得有多欢畅,能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赏

赐,就只能是永远永远的疼,还有更疼。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天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

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软*的*里带着三chu没法愈合的伤口,

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的时候都很疼。



  因为它们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个*团拉碎是取不下来的。



  一直那幺熬过了快一年,到最后菲腊他们才*着我自己把扎在*上的那两个

*shengsheng的拔了出去。



  那一年里我这个烂*子倒是又有了新鲜感,当兵的兄di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

的摆弄,就是想试试用什幺体位gan我,能整出什幺样的铃声来。



  每一次他们拱到我最深地方的时候,可就要隔着*皮ji到里边的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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